“既然不委屈,那便好好受着。”
寒玄澈没有特意的去束缚景从,这样银铃自然是响的次数更多了。
景从心里还是甘愿被绑着,也不愿自己隐忍。
寒玄澈也没轻易放过景从,直到自己尽兴,景从也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惹的银铃乱响时,才停了手。
景从紧维的身体突然卸力,手又被绑在身后无法支撑,身体失力的往前趴,晶莹的汗珠滚轮,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副难受虚弱的样子。
“响了几次?”
寒玄澈收回手,打趣地看着地上虚弱的小家伙。
“没数,没数清。”
“没数清啊,那就跪一夜吧。”
趴在地上缓气的景从心里暗暗叫苦,跪一夜的责罚显然是不好受。
寒玄澈也没理景从的反应,自己上了床榻,才赐了一道目光给地上的景从。
“缓好了,自己褪光衣服上来。”寒玄澈手搭在一旁的床榻上的空位。
“主子,属下不是应该罚跪··”
“罚是自然要罚的,只不过在床上跪,光着罚。”
景从对这个答案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愣神。
其实由于刚才的责罚,景从只剩下身未褪,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活动不便,本来轻而易举的事,现在颇为难为起来。
“主子,能不能松开?”景从试探性的问道。
“不能,本王给你十个数,你若是还磨蹭,本王有的是时间好好再给你立立规矩。”
不出意料的得到了拒绝,还加了时间期限,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倒计时便响了起来。
“十”
景从强撑着虚弱站起身,抬腿想要蹬掉衣物,却是高估了自己,腿软的又“咚”的一声跪了回去。
膝盖处的疼痛顺着神经一路传到大脑,景从苦了苦脸。
“九”
没时间顾及疼痛,景从只能又一次的尝试。
终于在第五个数时景从如愿褪下了衣物,三两步的爬上床,跪在了寒玄澈跟前。
地上虽是铺了地毯的,但依旧没有床软,加上刚才折腾的几次脱力,膝盖砸在地上也是生疼,现在可以跪在床上自然算是恩赐了。
在一系列的运动下,脖子上的铃声倒是没断。
寒玄澈抬头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小家伙,皮质的项圈不松不紧,正好在跳动的喉结下,套住景从的整个脖子,银铃垂在颈间,而两排反着闪光的小碎铃,不偏不倚,正好垂在两边的锁骨处。
锁骨本就好看,加之一装饰,诱人的直勾寒玄澈的心弦。
不得不说,现在的寒玄澈真的想现在就把小家伙按在床上办了。
景从就没有那样好受了,赤裸着全身,虽是不冷的,但身前有一个人就这样赤裸裸的看着你,还是···挺羞耻的。
双手又被反绑在身后,时间一长,肩膀也是生疼。
寒玄激抬手挑起中间的银铃,勾了勾唇。
“这项圈,权当是本王给你的见面礼吧。”
景从自然是想不到这便是寒玄激承诺他身份的象征,毕竟堂堂摄改王又何须给一个侍从见面礼?
某人的手也没闲着,手一路向上,覆上了景从的喉结,仅仅在喉结旁漫不经心的搔动着,没有什么规律,却引的银铃阵阵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