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从被激起鸡皮疙瘩,感受着喉结处麻痒的独感,鸡皮疙瘩难以自制的生了出来,脚下意识的踢了踢床。
寒玄澈微微勾唇,“还是戴上好看,以后本王要你戴便戴着。”
他从小家伙的眼里看出了不安,这才哪到哪呀,以后的时间还多着呢。
抬手勾住小家伙的项圈,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带,景从重心前倾,一下子就趴到了寒玄激身上。
“伺候本王宽衣就寝。”
明明是一个平常的命令,但景从却为难起来,没有手。自己尚且费了好大的劲,更别说伺候主子了。
“主子,这…”
景从说话之余,也不忘努力侧身,将被反绑手露出来,想要提醒主子自己还被绑着,为难中带着些许疑惑,被反绑着,怎么给主子宽衣呀。
寒玄澈扼上景从的下颚,给了景从一记目光。
“你的嘴是摆设吗?”明明是平淡的语气,却听得景从一激灵。
其实目前寒玄澈也就是披了件外衣。连腰带都没系,倒也不算是难上加难。
景从俯下身,含住寒玄澈衣服上的带子,再缓缓起身。
今天寒玄澈是穿了一件深红色的衣服,丝带从景从的嘴边垂下来,加之小家伙的乖顺的模样,不失为一副美景。
嗯,想欺负的紧。
自己的小家伙还是生涩的,要是趁此时邀宠,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定要把他压着欺负哭的···
在寒玄澈的配合下,宽衣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但一番动作下来,景从的腮帮子依旧是酸疼不已。
就在景从苦哈哈的以为自己的孤单的罚跪要开始时,寒玄澈一只手揽住景从的脖子,将人按倒在床上,揽在怀里。
手顺势往下滑,解开了景从的束缚。
“主子?”
“嗯,不罚了,先欠着,以后再犯,两罪并罚。
本来寒玄澈就没想怎么罚景从,罚重了最后还是自己心疼,吓唬吓唬让人老实一点就行。
烛影闪动,在一阵内力的袭来下骤然熄灭,只剩最后一缕白烟,是刚才也曾燃烧过的痕迹。
景从倒是松了口气,躺在床上,刚刚缓下的虚弱感再次涌了上来,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寒玄澈这边倒是不好受了,自己的小家伙光溜溜的躺在自己的怀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邪火烧得寒玄澈难受,浑身燥热,内心暗暗发誓,等到那天,自己不多要他几次就不是男人,好解这几次的难忍的痛苦。
景从睡的很安稳,一觉醒来,顿觉得轻松的很多。又奇怪着为何寒玄澈的眼下泛着青黑,连着眼中看他似乎也带着些疲倦和哀怨,不知是不是错觉?待起身收拾好。
“本王这几天带你去名下的庄子看看。”
“真哒?”景从一下子来了兴趣。
寒玄澈低头,打趣的捏住景从的脸晃了晃,假装恶狠狠的
“本王还能骗你不成。”
“谢主子,主子最好啦!”
景从也没管脸上的手,顺势勾住寒玄澈的脖子,在某个黑脸王爷的脸上啵了一下,转身就走。
寒玄澈的脸色一沉,一把拉住脚底抹油的小家伙的手,拽回自己怀里,双手把小家伙禁锢在怀中。
“自己惹起来的火,自己熄。”声音带着生涩,低头贴上小家伙的耳旁,低声呢喃,嗓音低沉暗哑磁性十足。
说着,直接堵上景从欲争辩的小嘴,尽情的吸吮着,仿佛要把作晚的暗火全撤到景从身上。
“唔…呜呜”
景从从最开始的猝不及防,到喘不过气的细声轻咽,委屈极了。
殊不知哭红了眼的自己在某人眼里更加秀色可餐。
寒玄澈中间就给了景从两次喘口气的机会,景从瘫软在寒玄澈怀里。某人又得寸进尺的吻上了景从的泪痕。
一吻完毕,寒玄澈倒是神清气爽了,景从却觉得现在再睡一觉也是可以的,哪有一点刚睡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