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仅剩的一个拼命从王府影卫手下逃脱的死士,浑身是血的跪在殿前,黑红在明黄的衬托下格外的突显眼,但此时的殿内早已空无一人,只剩大殿之上的至尊和这个跪着的死士。
“可成功了?”
“不知。”
“废物,一群废物,联要你们何用,两个任务一个也没完成。”
殿上之人明显的怒气,拿起镇纸抬手往下扔去,沉重的镇纸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正中死士的左额。
死士被打歪了身。又像不知疼痛的跪好,低垂着头,顺从而不加反抗。
看着底下完全顺从的人,皇上的心情才好了点,这天下都是他的,就应该如此顺着他,而他的那位好皇叔,仗着权势处处反驳他,那就怪不得他出手了。
一道黑影闪现,在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殿上之人的表情从阴翳不定逐渐转露出悦色。
他的影卫来报,说发现了带血的箭,所有的箭支上都被种下了异城的蛊毒,既如此,怕是自己的那位皇叔或者他的那个小侍从已经中了毒而不自知呢。
皇上眯起眼睛,似乎已经看到了他们痛苦的模样。
帮他们一下,也让他们尝尝这异城患毒的滋味。
皇上扭头打开御书房旁书架上暗格,里面是一个巴掌大雕着的小方盒,里面是一只母蛊,而子蛊则被下在箭头上,种在了寒玄澈身上。
呈上挑起一旁不知名的药水,滴在母蛊身上,顿时母蛊置剧烈的挣扎起来,不断的扭动着肥硕身体。
皇上眯了一下眼,不知所以的笑了。
摄政王府内。
搂着景从的寒玄澈身体猛地一哆嗦,肌肉收缩。
不自觉的收紧了搂着景从的手。
景从感受到身后人的变动的颤抖,立刻坐起身,转身去看寒玄澈。
“主…阿澈,你怎么了。”
下意识的主子二字就要蹦出,又被景从吞了回去。
寒玄澈捂着晚口,明明痛的产生了生理性的颤抖,但表情上却只是紧皱着眉头,没有半分挣扎痛呼的模样,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景从的手不知所措的抓住寒玄澈的衣袖,寒玄澈突然扭过头,胸内一阵翻腾之感,喉陇住反上腥甜,一口鲜血猝不及防的吐出。
“阿澈…”
虽是鲜血,却是红中带黑的,一看就知是中毒的模样。
拿我的令牌…去药王谷找…找…沄清…”
苦苦支撑的理智终于被蛊毒所蚕食,寒玄澈昏昏沉沉,靠在床沿,无力的大口换着气,但胸口的感痛不减反增,每呼吸一口都像刀割一般的疼痛。
景从稳了稳心神,这种情况下他需要去完成寒玄澈说的每一个字。
把寒玄澈安顿好,景从飞奔出门,他不知道寒玄澈的影卫都在哪里,但一定会在暗处守候,于是急得团团转,边往外冲边喊着,引来暗处的影卫。
“拿着这个,去药王谷,去请一个叫沄清的人。”
黑金色的摄改王府令牌拍在影卫的手上,影卫一愣,又不太敢接,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拿到摄政王本尊的令牌。
“快去!”景从急的推了推他,
“有什么事我担着!”
影卫这才缓过神来,飞身便没了踪迹,见影卫离开,景从才松了口气,转身回房又回到寒玄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