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撤开,撒开,啊!”
景从有些傻眼,看着眼前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白衣公子紧接着就被拖拽着,扔?了进来?
“你,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药王谷少谷主,敢这么对本少主……你·……”
自称少谷主的白衣公子一手抱于胸前,另一只手指着门外待命的影卫,气喘吁吁的,衣服也有些凌乱,也没了本应的儒雅形象。
他这时扭头才看见寝房内的景从,注意力立马就被景从吸引,放下手叉着腰,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景从。
“哟,那个黑脸王爷肯留人在身边了呀,万年铁树开花,你的腰,还好吗?”他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景从的腰。
景从被他看的直发毛,自己是腰经常离家出走,但被外人问出来还是略显尴尬,也只能先撇开话题,试探着问
“公子可是沄清公子?
没想到一句话,又让眼前之人炸了毛。
“你才沄清!本少主叫齐南钧,不过你家王爷肯留你在身边,你就唤本少主南钧吧。”
齐南钧手搭上了景从的肩,“先带我去看看你家王爷吧,没个大问题他也不能想起我。”
趁南钧进里间给寒玄澈诊脉的功夫,景从出了门,那名影卫还等在门外,见景从来了,急忙把摄政王的令牌双手递了过去。
“你把里面的那位少谷主怎么了。”景从拿过令牌之余好奇的问道。
“是他先对属下出言不逊的……”说罢,也不等景从的回应,便转身隐没了踪迹,但离开的背影怎么看都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景从也没有时间分析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回到寝房,寒玄澈床边,齐南钧一改刚才的玩世不恭,跳脱的感觉,整个人散发着静谧,若不是刚才的闹剧,那真的会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但现在景从看来,那就是接地气的高人。
“南钧公子,阿澈他怎么样?”
“阿澈?”齐南钧有些意外的一挑眉,这么亲密的称呼自己都不敢叫,看来他在这黑脸王爷心中还蛮重要的嘛。
才意识过来的景从脸上一红,羞得刚欲解释,便又被担心代替。
“这毒很棘手,是异域的蛊毒,怕是难解。”
“可有解法?”景从急的心都快跳了出来,倒是一旁的齐南钧冷静的很。
“倒也不是没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毒是异域人养在自己骨血里的蛊,需要同样是异域之人的血脉才能将这蛊引出来。”
“异域血脉……”
异域以蛊毒擅长,明明是一个人数不多的地方,却诞生了种种奇毒,后来受各国的忌惮,联手以极大的代价灭了异域,屠城的血染红了。
那片土地,所有异域之人被军队屠尽,各国联合下令将所有带有异域血脉之人下为最低等的奴隶,生生世世不得翻身,一生枷锁加身,不得摘下。
直到后来才有传言说是有异域之人害了某国的储君,才引来灭门大祸。
异域血脉也极好辨认,有此血脉者,尽是蓝眸,也是出生便被他人称之为异类怪物的存在。哪怕是沦为奴隶得以存活下来的血脉,也多被折磨致死,于是异域血脉不知成为的各国的禁忌,也是鲜少有的存在。
而现在解毒所需的异域人的血,找起来必定是大海捞针,至少在大寒王朝内是没有这样的奴隶,若是去他国寻找,也要耽误许久,寒玄澈怕是无法撑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