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啦!救命啊!这里有个老妖婆要吃人啊!再不来我就要被生吞活剥了啊!”苏诺扯着嗓子大喊。
“闭嘴!”那绿衣女子怒瞪她一眼,随手拉了块抹布塞在她嘴里,然后又拿了块抹布使劲擦洗她的身子,就跟在刷碗一样。
“唔唔唔唔……”苏诺痛得直瞪眼,嘴里却被堵着,浑身动弹不得,就和待宰地小羔羊一样任人宰割。
绿衣女子刷完了她,将她拉起来放在床上给她穿衣服。系衣带的时候使劲勒她,插簪子的时候戳破她的头皮,戴耳坠的时候扎她耳朵,反正就是各种能虐她的机会都不放过,一点都不含糊。
苏诺在她非人的折磨下艰难地完成了沐浴更衣。她一直死死地瞪着绿衣女子,绿衣女子将她按到座位上,然后拿起梳妆盒给她化妆。化到眼睛的时候,苏诺非常不配合的一直瞪着她。
绿衣女子冷笑一声,“看来你是觉得我太温柔了?”说完,拿起了一个金簪子,朝着苏诺的大腿一簪子扎了过去。
“唔!”苏诺整个人都浑身气爽了,这酸爽,不敢相信!
“闭眼睛!”绿衣女子不客气地一声吼。
苏诺连忙闭上眼睛,任绿衣女子往她脸上涂脂抹粉。
被人一簪子戳了个洞直往外流血是什么样的感受?她好想打死这个女人!
等她涂抹完,苏诺都快睡着了。
绿衣女子收拾好东西就走了出去,还把门锁上了。
苏诺郁闷地顶着几十斤重的凤冠坐在喜床上,墨灼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走进来,看她端庄地坐在床上,勾了勾唇,直接挑开了她的盖头。
看见她的时候,墨灼不由得笑了,抽出她口中的抹布,“我说你怎么那么安静呢。”
“墨灼你个孙子!居然派了个女人给我穿小鞋!差点把我烫熟了,你是不是还想吃了我啊!”抹布一拿开,苏诺就炸开了,指着他愤愤道。
墨灼了然地笑笑,“绿萼调教你了?还是绿萼有办法,听话多了。我的确是想吃你,也很快就能吃了。”
苏诺撇了撇嘴,“你也不怕我有传染病。你也不想想,墨晞晔天天在我身边晃悠,我和他又有未婚名分,他能忍住不碰我?”
墨灼挑了挑眉,“心上人嘛,想留在最珍贵的那一天,能理解。”
“嗤……”苏诺嗤笑一声,“是因为上次在青楼的时候,我染上花柳病了。他不敢碰我。你以为我天天看大夫就是为了治伤啊?那是幌子,其实是治这脏病!墨晞晔喜欢我,想娶我,不敢把这事情告诉皇上。”
“你真当我是傻子?”墨灼忍不住笑了,“你身上还有守宫砂,怎么染来的花柳病?好了娘子,不要多说了,好好享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才是。”
“墨灼你要干什么?我们还没拜堂呢,哪来的洞房花烛夜!”
“有了夫妻之实就行,要那虚的做什么。你要是喜欢,明天咱们就拜堂。”墨灼动手给她取下凤冠,准备解她的衣扣。
“救命啊!有人耍流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
“再过来你就怎么样?咬舌自尽?”墨灼挑了挑眉,故意凑近她。
“再过来我就……”苏诺勾了勾唇,一口唾沫吐在他身上,“往你身上吐唾沫了!”
墨灼低头看着喜服上被吐脏的一块污迹,眸中有些发沉,随手又点了她身上的一处穴位,让她连嘴也张不了话也说不了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这样才听话。”墨灼脱掉脏了的外衣,继续解着她的衣扣。
墨灼在她一直死死瞪着的目光下脱掉她的外衣,摸了摸她的下巴,故意刺激道:“你说,我请一个画师来,把我们的姿势都画下来,装订成册,送给墨晞晔欣赏如何?”
“……”变态!
苏诺说不出声,只能用目光谴责他、鄙视他。居然还想画下来送给墨晞晔看,春宫图她倒是非常有兴趣看,可不想被看得人是她自己啊!
墨灼这个变态!思想好阴暗!
墨灼将她放平稳,欺压而上,隔着冰凉坚硬的面具磨蹭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轻呵出一口温热的气息,“你的未婚夫现在正困在迷阵里,出不来。所以你就不用妄想,有人会来救你了。这个地方,没有人找得到。”
话音刚落,大门就被“砰砰砰”砸地直响,外面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殿下!殿下!好多人打进来了!个个黑衣蒙面,脸色还蒙着面具,是磬北山庄的人!他们放火烧了半座山,咱们快逃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火势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