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对姜伽似乎也并不清白。
封玄懒懒的掀了掀眼皮,睨向钟越的眼神充满鄙夷:
“钟医生年纪轻轻耳朵就这般不好,真的可以站在手术台上掌他人生死吗?”
他不信钟越无辜。
今天的初次交锋,钟越已经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他的方向没有错。
钟越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然后定格为惨白,他猩红着眼眶扑向封玄,双手揪住他的衣领。
失控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又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封玄?
他怎么可以。
钟越脸上血色尽褪,难怪,难怪替姜伽处理脑袋上的伤口时,他在姜伽的颈侧看见了殷红又刺眼的吻痕。
原来是封玄……
封玄幽幽地盯着钟越眼里的血红,轻易拨开钟越满是薄茧的手,他大力捏住钟越的手腕:
“这是你第二次不知死活的冒犯我,再有下次,你这双手也不必留着了。”
说着轻蔑的扫了眼床上脆弱易碎的姜伽,唇角轻讽,“至于她,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的名字早就被冠上了我封家的姓,钟医生不是很清楚么?”
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谁也没注意到,病床上的姑娘眉眼几不可察的轻皱,转瞬即逝,又好似从没发生过一般……
“姜伽?真是好听的名字。”
“这张照片可以送给我吗?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拍得似天上谪仙呢。”
摇曳的百合花旁,纯白似月的少年五官浓稠引人迷醉,偏生好似不自知自己惊人的美貌,盯着相机里的自己眼里是谦逊的喜色。
与他离得极近的姑娘眉眼弯弯,好看的五官艳似百合,见少年欢喜她的心情也跟着飞扬了起来。
“你喜欢就好,第一次偷拍仙子,我也很紧张呢。”
少年一怔,继而唇边的笑蔓延开来。
画面一转,清纯稚嫩的姜伽抱着半人高的大大盒子,费力的朝一处景致秀丽的别墅走去。
等走到近前,脸上已经起了薄汗,脸颊桃红阵阵。
她摁响了门铃,语气轻快调皮——
“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