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忘记了,不久之前,她家付大人曾经也对陈王卖好,出卖梁展博的小道消息。
温浅言对着付夫人掩嘴浅笑,“难怪她一直忌惮着我,我还以为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两人交谈一番,不时交换一下时下京城流行的绣品样式,还有一些坊间的八卦。温浅言的余光一直留意着钱夫人,同时也发现国公府的林管家,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出来招待客人。
不经意间与温浅言的目光对上,钱夫人好像有些不自在,温浅言暂别付夫人,走到钱夫人身边,笑容可掬直接当众问她。
“钱夫人,本夫人见你一直偷看,可是本夫人有什么不妥之处,又或者是钱夫人对本夫人有什么好奇的,不妨直接说出来?”
钱夫人被温浅言的问话方式惊呆了,她自从嫁到京城,娘家的地位水涨船高,出门在外遇见的一些官家女眷也没有人这样直白的问话,让她有些不懂搭话。
温浅言无惧对方的怒气,谁让梁展博官位比钱佑生高,钱夫人自然不敢在温浅言面前造次,还要陪着笑解释。
“梁夫人没什么不妥之处,我只是见梁夫人这打扮很好看,所以不小心看多了两眼,如果让梁夫人误会,那真不好意思。”
跟着温浅言过来的付夫人,在温浅言与她讨论钱夫人时就不经意间观察起对方,自然也看到钱夫人一直偷看梁夫的的小动作,眼中对钱夫人的嘲讽都快晒在所有人面前。
“那可不止两眼,我刚才与梁夫人在那边坐着品茶时,留意到钱夫人眼神不时飘到我们那边。再说了,你好奇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哪里需要这样有失体统的行径,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