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李成梁有思忖片刻，方才起身，交代知秋多准备些大补的肉食药材，又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反复嘱咐知秋仔细照看，直到院子里传来敲门声，这才悻悻出门。

“长安咋样了？”张明海急匆匆的走进来，锦袍下热气蒸腾。

上下打量一番，李成梁将其让进客厅，吩咐红蔷上茶。

“张大人如此关怀，让草民……”

张明海赶紧摆手，“我没心情跟你客套，先说长安的事。小玉儿哭着回家，说长安晕倒了，把自己所在小楼里，谁劝也不听。家里都吓坏了。”

张明海咧着嘴，“我这还在衙门里，听家里来报信，赶紧过来看看。”

见李成梁不紧不慢的喝茶，张明海恍然大悟，“长安没事？”

“能有什么事，”李成梁啼笑皆非，“长安意马动了，气血太弱，支撑不住，又沉寂下去了，不过总归是有了预兆。”

“意马……”张明海皱眉，“心猿意马的意马？”

“不然呢？”

“啧。”啧啧舌头，张明海叹了口气，“你们术道就是方便，前三境就能降心猿伏意马，成就搬山倒海之力，武道修行就要慢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