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绝不会向他说的那么干净。
“不敢。”陈素逢连连摆手,“守不住盐滩,我罪过不清。”
“知道罪过。”李长安再次笑着问道,也就是说,“没有盐,即使有,也是涩盐,并且不在你手里。”
“是。”陈素逢甚至有些拘束。
“你不但拿不出盐,还想让我帮你夺回盐滩,看在我跟陈常树有一面之缘的份上。”李长安的眼睛里闪动着危险的光。
“不敢,拿回盐滩,马上就会有盐。”陈素逢连忙解释。
“很好。”李长安点点头,“现在,你说的那个人不在这里,甚至不会回到这里,你只需要控制住它就可以,如果你做不到你说的话,我就连你走掉的那些族人一起埋在海水里。”
“不,大郎,你不能这样。”陈素逢眼角一阵抽搐,惊恐叫到。
“想拿我当枪使!给你抢回盐滩。”李长安冷喝一声,“你好大的胆子。”
陈素逢也不是吃素的,见李长安不再应付,也显露出真面目,“李家小子,你想从盐滩上拿到货,只能从我手里拿。他那边,你一粒盐都拿不到。”
“哼。”李长安冷哼一声,“看来陈老将军犹有余力,那就请吧。我还要在这里住几天,等陈老将军真正想明白了,再来找我。癸晃,送客。”
精舍复归于平静,李长安仍坐于卧榻,仿佛没有人来过。
一夜过去,李长安准备分三步解决盐滩上的问题。
首先,陈素逢说盐滩上没有可用的盐,这话至少有七成是真的,也至少有三成是假的,这个比例,也适用于现在盐丁手中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