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辇中,炉中火苗摇曳着昏暗的光,映出知秋姣好的面容和妖娆的身段。
“你怎么知道我想回来。”鬼使神差的,李长安问出这样一句话。
话一出口,暗叫一声“不好!”,惹来知秋柳眉倒竖的嗔怒,纤手抚在李长安的大腿内侧,捻起一点点肉,轻轻用力,再转一圈。
李长安倒吸一口冷气,这妖精,下手越来越狠了。
知秋却很是得意的昂着头,转过身去背对李长安,故意不看他。
李长安也不着恼,轻轻拍了拍那细腰下凸显的丰润,入手温软,激起阵阵波浪。更惹来佳人的愤然怒目。
“天晚了,你不回家,还要怎样,住在那里吗?”
说起这个,知秋有些委屈。
她知道李长安注定不会只属于她一个花妖,也知道那个香玥儿也不过是一个贴上来的小小炉鼎,但她就是委屈,这是她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小少爷,凭什么长大了就有人来抢,而她就一定要跟那些人分享。但是面对这个小少爷,她能说什么呢?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臀尖儿上,这一次用力了些,惹得知秋一声尖叫。
“少爷的事你也敢管了?我就要住在醉仙楼,又怎样?”李长安也有些恼火,又不是他愿意去的,怎么又要把火撒在他身上。
“少爷要打,只管打好了,左右是看我不顺眼了,巴不得打死我换新人呢。”知秋也罕见的赌气,偏不肯顺着李长安。
灯下美人眼中含泪,脸色绯红,娇艳欲滴,就像是一朵晨露欲落的梧桐花,清雅撩人。
李长安也来了火气,步辇停下,便不由分说,一把抱起知秋,不顾她挣扎捶打,亦或者哀求扭动,扛进东跨院中,脚后跟将院门重重的关上。
院中,婉转娇啼不断,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沉压抑,一直到了子时末,才渐渐停了。北边屋里吹熄了灯,安静下来。
借着窗外月光,李长安半倚在雕花床头上,轻抚绫罗般的少女肌肤,揉捏感受着惊人的滑腻和柔软,手上仍不老实的都弄着某些柔软凸起,惹来少女的一阵娇嗔。
知秋仿佛被抽了筋一样的趴在李长安身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似乎一旦松开,他就会被人抢走,再也不是她的小少爷了。
感受着颈间轻柔的呼吸,李长安有心调笑怀中佳人:“下次再敢管少爷的事,还把你往死里打,教你知道规矩。”
知秋眼波流转,余韵未去,双颊之上一片嫣红,更是夹紧了双腿,张嘴咬在身边这个小男人的坚实肩膀上,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以示抗争。
天光放亮,知秋罕见的没有早起。
李长安拥住怀中佳人,仍有些意犹未尽。刚一动作,却将佳人惊醒。
知秋早就醒了,却是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察觉到李长安的意图,不禁连连躲闪告饶。
“好人,饶了妾身这一回吧,妾身体弱,经不得了。”话语中自然是连羞带怯,风光无限。
李长安也不勉强她,两个人懒洋洋的靠到日上三竿,才磨磨蹭蹭泡了澡,换上了里外衣服。
洗漱完毕,外面小丫头传话,说外面有几个人,递了拜帖,不敢打搅少爷休息,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了。
李长安一拍脑门,竟忘了他们今日要来。不过既然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索性叫时晴去巷子口跟陈阿婆说一声,早上吃馄饨,请这位神秘的高手也再吃一顿。
时晴的小脸红扑扑的走出去,看样子倒像是做错了事情,逃跑一般。
癸晃把人引进来的时候,李长安已经收拾妥帖,在小院西边坐好,手里拿着那份拜帖,前后端详着。
昨日看那中年人衣着朴素,这拜帖却很是不同,烫金漆面,很是讲究。正面一个小小的李字花印,不细看还真就看不出来。
其上墨迹深沉,字迹遒劲有力,工整严谨,是个在上面下过功夫的。
“严奇松?”李长安上下打量着昨晚见过的布衣中年人,以及身后的两个年岁稍小的中年人,“请坐。”
严奇松就是布衣中年人的名字,身后两个中年男子,也是气息幽深,看起来,气道功夫不比张明海差。
为首的中年人见李长安拿着那张拜帖,端详的仔细,不禁笑问道:“小先生,这有什么问题吗?”
“京城不愧是天下繁华所在,一张拜帖,尽显富贵。”李长安笑了笑,将手中拜帖放在一旁,笑道,“严家可是江南大族,又是洛京高门,不知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