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飘窗上，地上，念栖的衣服到处都是，周函宇的腰带也在地上，房间里的温度，感觉比外边要高上几度。

念栖搂住周函宇的脖子，忍不住后仰，周函宇揽住-念栖的腰。

“栖栖，叫声哥哥听听。”

“班长，现在叫你能听得了？”念栖还有心思回应。

下一秒就说不出话来了。

“栖栖乖，叫哥哥。”周函宇看着念栖。

一只手像弹钢琴一样，轻点又抬起。

一只手向下，按压念栖的胃，小腹，慢慢地，手指滑过，一直向下。

念栖实在撑不住了，向后倒下去，周函宇揽住他的脑袋，怕他磕到自己的头。

“哥哥？”

念栖的气息变得短而急促，呼吸仿佛都有温度，烧的慌，每一道气息都在表达着什么。

话也只能一点点，一点点往外蹦。

周函宇忍不住苦笑，确实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舌尖，慢慢地，和手指保持同一个移动方向，不怀好意。

“栖栖，‘他’是在跟我打招呼吗？”周函宇的手指也是别有用心。

每一次轻轻点在‘他’的头上，下一次必然会高高地抬头。

“你不要说话。”念栖刚想嘴硬，就被周函宇吻住嘴唇。

周函宇的手指微微用力，感受到念栖的腰，不自觉地向上抬，拱起恰到好处的弧度。

周函宇借势搂住，把他抱起来，移到舒适的地方去。

就这短短几步路，念栖就像只蜕皮的蛇，扭啊扭，总算是把“蛇皮”给蜕了。

听着念栖气息声，有规律地受自己控制，周函宇的心情反而有点不受控制了。

念栖很想放一块手帕在嘴里，挡住一些自己，都不好意思听到的声音。

念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真的不行了。

那一瞬间脑子里就像放烟花一样，眼前一片光亮，仿佛什么都看不见了。

周函宇看着眼前的念栖，别过头去，又忍不住将视线移回来，切身体验一下什么是秀色可餐。

搂住念栖，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吻着念栖，念栖伸出手抱住周函宇，回吻他。

念栖看着周函宇额前的汗水，心里软软的。

周函宇听着耳侧小小声的，像“猫叫”般的，“班长，我帮你。”

突然之间清醒，再这样下去，今天怕是收不了场了。

“栖栖，我去放洗澡水。”说完就起身进了卫生间，念栖看着周函宇急匆匆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

“周函宇，你好样的，能忍是吧？”

卫生间内的周函宇站在马桶前，脑海里全是念栖刚刚的模样。

一声苦笑从嘴里溢出，自己该拿栖栖怎么办才好？

没关系，来日方长。

刚刚周函宇进浴室的时候太着急了，根本没注意到卫生间的门因为他太大力，又反弹开了，念栖走进来的时候因为浴缸里正在放水，他也没有注意到。

念栖走进浴室的时候，在门口稍稍停留，看着站在马桶前的周函宇，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让人鼻子痒痒的。

“班长。”

周函宇听到念栖的声音，就像平静的湖水里突然被投入一枚石子，还是很大的石子。

走上前去，“班长，‘他’这是也在跟我问好呢。”

“栖栖，你，你怎么进来了？”

“班长，你真的是很不诚实啊。”

“栖栖，不要继续了。”

“班长，你都这样了，还不继续？”

“栖，栖，听话，松开。”周函宇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念栖的手指甲轻轻滑过，“我不呢？”

“栖栖，你。”

念栖看着周函宇，“班长，行不行啊？”

“别激我，栖栖。”

念栖的手就像一只小精灵一样，忽上忽下翩翩起舞，“班长，你真的很好看。”

“现在，说这个？”周函宇咬着牙问。

“嗯，现在更好看，怎么都好看。”

“栖栖。”周函宇都要被念栖折磨疯了。

“痛？”念栖低下头，就这样看着。

周函宇赶紧往后躲，“别闹，听话。”

轻轻地，坚定地，落下的，是念栖的吻。

周函宇的手一把抓住念栖的胳膊，想拽开他。

“班，长。”念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