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林白盘坐不动,以神识操纵火麟剑,使其充盈地火之汹涌焚寂之意。
剑在空中不动,却火焰灼热,嗡嗡有声,震颤不止。
“着!”随着林白出声,火麟剑迅疾如风,化为一团明亮地火,刺向那兽皮。
轰的一声,洞府内大亮,继而又恢复原样。招手取回火麟剑,并无损伤。
再招来兽皮,也没落下半点痕迹。
“矛与盾。”
林白正自感慨,外面打入一道灵力。
检查了一番洞府,林白打开门。
姜春站在门外,皱着眉头,关心道:“方才听闻轰鸣之声,贤弟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劳姜兄担忧,方才炸炉了。”林白赶紧行礼,心说我刚才动静真有那么大?
姜春听闻解释,也没怀疑。丹师炸炉是常有的事,又说了一番闲话,这才离去。
林白不敢瞎胡闹了,寻思着日后再去外面试剑。
如此过了两天,外面又打入一道灵力,这是拜访之意。
“谁家文盲?不认识字吗?我外面挂的是闭关的牌子,不是接客的牌子。”
打开洞府门,见是姚千园,林白忍着头疼请人进来。
也不倒茶,林白先关了洞府门,直接问道:“师姐,可是裴宁又有传话?”
姚千园诧异,道:“她正闭关,怎会让我传话?”
林白笑指大门,道:“我外面也挂了闭关的牌子。”
“那我走。”姚千园立即起身。
“别别别。”林白赶紧拉住她衣袖,笑道:“适才相戏耳。”
又给她倒上茶水,林白笑着道:“师姐此来,所为何事?”
“自然是想你了。”姚千园笑。
得,气儿还没顺,
林白是真拿她没法子,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甚至还没法得罪,否则日后连个给裴宁传信的都无。
“我也想师姐了,虽才两日不见,可总能想起师姐的音容笑貌。”林白给她续上茶水。
“你独独睡一個裴宁真是浪费了。”姚千园身子前倾,低声道:“我给你寻个机会,你去把盖盈秋睡了。她还是处子之身,想必滋味极美。”
“师姐,盖成非前辈可是剑修,我能留全尸否?”林白吓得哆嗦。
“胆子!”姚千园嘿嘿笑了声,这才说道:“你前两日给我炼的固精丸不错,再给我开两炉。”
“我手边早没灵材了。”林白摊手。
这是实话,前两天本打算去凤鸣阁拿东西的,可陡然听闻曲成甲之名,林白又缩回去了,连出门都不敢。
姚千园闻言一笑,取出一木盒。
林白打开,乃是炼制固精丸的灵材,皆是上佳之物。
“师姐,你家又不缺炼丹之人,怎非得找我?”林白好奇的问。
“你以为莪愿意找你这个连色胆都无得胆小鬼?”
姚千园气呼呼的,“我把你炼的丹药随手送给了曲成甲的小徒弟。没曾想,那丫头喜欢的紧,说你炼的极圆润,跟我打听你呢。”
秀秀吗?林白沉吟了片刻,笑着问:“是曲前辈的弟子?那她样貌如何?是胖是瘦?如今多高了?”
“稍瘦些,人倒是乖巧可爱,就是话少。个头嘛……”姚千园停下来,皱眉看林白,问道:“她还没姜丫头大,你莫存什么歪心思!”她十分不屑,“骚的不要,偏想小的,你也是有病。”
“……”林白无语。
“赶紧炼丹吧!”姚千园侧躺下,一手支着头,催促道:“不让你白炼,一炉让你睡一觉。”
“我不困。”林白说。
“我是说让你跟我睡一觉。”姚千园踢掉鞋子,蹬林白。
“我最近在戒色……”林白见姚千园目光愈发不善,便赶紧摆下丹炉。
固精丸早炼的熟了,一番行云流水,两炉丹便出了。
姚千园细细验,“确实不错,可也没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毕竟小小固精丸,又是什么珍贵玩儿,那丫头估摸着没见识……”她小心装好,面上转晴。
“师姐,云霞宗虽是元婴宗门,可曲成甲不过是金丹,你家也是金丹,盖家跟她有旧也就罢了,怎么你……”林白十分好奇。
“怎么我却去拍人家马屁?”姚千园当真荤素不忌,道:“我家老祖欲要请曲成甲帮个忙,我自然得哄哄人家的爱徒了。当我愿意不成?”她叹了口气,似也有无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