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显出手掌印。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直呼大人名讳,来人,将这个恶奴给我关进柴房里去!”
赵季悲表现出与王茵意和谐的模样,容声说道。
“夫人,一个丫头而已,莫要与她一般见识,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王茵意佯装起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阳奉阴违道。
“既然大人都如此说了,今日便放过她!”
王茵意挽上赵季悲朝后院走去,紧接着斜视了一眼身旁的丫鬟,丫鬟微微点头示意,便退了回去。
…
赵季悲在书房内,越觉得王茵意今日很是古怪,吩咐一旁属下说道。
“元逸,去查王茵意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是”。
很快元逸回来禀报。
“禀报大人,是夫人…”
正在批阅书册的赵季悲,嘴唇微微动了动:“她怎么了?”
元逸这才说了出来。
“夫人她将小欢关了起来。”
赵季悲放下手中的墨笔,双眸寒光冷意的一抬。
“关在何处?”
“柴房中!”
…
元逸打开柴门那一刻,赵季悲倏地脸色一变。小欢上上下下全是伤,折磨不成人样,小欢缓缓睁开双眼。
她见到赵季悲,有气无力的从怀中缓缓掏出一支珠花来。赵季悲一愣,走向她身侧,蹲下身来接过珠花。
小欢悲愤地说道。
“枉费小姐对你一直念念不忘…”
赵季悲紧握珠花,顿悟过来,看向小欢:“她到底如何?”
小欢看着眼前的男子,是小姐爱在骨子里的人,应是她最想见的人了吧,小欢寒声道。
“太晚了,你见不到她了……”
赵季悲身子一顿,心中钝痛,好半晌才回过神。语气犹如寒冰一样冷淡,对元逸说道。
“好生照料小欢,等我回来再处置她!”
赵季悲快马扬鞭赶到王家匀府邸,管事上前阻拦赵季悲,他?眦怒目一脚踢飞管事。管事撞上石狮上,牙齿撞掉了几颗,从地狼狈爬起来。
赵季悲一手提起管事的领口,寒冷如冰的眸子看着他。
“你们的夫人在身在何处?”如今他已全然顾不得自己是何身份。
管事满口是血的说不出话,抬手指向后院最偏僻之处。他推开管事,急切而去。赵季悲从未像此时一样慌乱过心神,不知所措。
他颤抖着手缓缓推开房门,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一盏烛火。这是给堂堂正夫人所住的地方?如此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他朝里走的每一步,宛如千斤压在他的胸口上,喘不过气……
破旧的窗格被风吹得“嘎吱嘎吱”的发出声响。
风吹了进来,床榻上的纱帐欲欲轻扬,屋子里的仅有的烛火早已烬灭。月色从窗格透了进来,依稀能看见她消瘦的面容。脸色惨淡如霜,那手腕纤细的可怜,感觉微微一用力便能捏碎,她手中攥着满是血的绣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