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他抱着的手垂落下来,愣愣的还没回过神,一时间无法相信,几个医院都解决不了的怪事,她一个吊坠就解决了。
所以这就是爸爸对她这么尊敬的原因吗?
张轩睿觉得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难道青云山真的有点本事?
“月月,太谢谢了,月月……”
建军叔长久以来紧皱的眉头松开,想到了进门的一幕,连忙端起水杯:“喝口炒米茶吧,你姨出门前给你炒的米,这会儿她出门借奶水了不在家。”
江浸月端起水杯喝了几大口,回味着:“好喝,和那一年我一个人吃不下饭,姨和您一块上山,给我做的炒米茶一个味儿。”
建军叔一个大男人眼圈儿红了:“月月,你真要去外头赚道观的翻修费啊……”
“叔,我这不是和寨子里都通过气儿有段日子了嘛,您还担心着呢。”
江浸月放下空空的杯子:“叔这是不信我啊?”
“叔当然信你!”
张建军连忙点头肯定。
“我走了以后,记得把给您的膏药按时贴,您腰椎不好得多照顾自己。”
江浸月做着离别的叮嘱。
张建军扭头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的眼泪:“我一把年纪了还用着你个小丫头提醒……”
“那我就放心啦!我走啦叔!报酬咱们电话里说过了,这次我出远门就不收了,等我回来您还和姨上山给我做炒米茶就行!”
“出门在外多当心……”
“哎你去哪儿……”
建军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附带着细如蚊呐的男孩询问声。
江浸月挥手告别,转头踏上出寨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