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情况也不好,月拂生往里面加的灵米,这种米才能供应那些需要进食的修真者身体需要。
可惜这种米虽然对修真者有好处,烹饪时间短,但是无法烹烂,即使加水,也会因为米自身的特性蒸发。煮出来的米颗颗饱满有嚼劲,别说用来粘春联,往头发上糊都不一定能黏上。
“难死了,就这样吧。”
第五希将错就错,吃得正香,月拂生满脸嫌弃。
他一边盛了六碗米饭出来,“这种东西也能叫米?赈灾粥要是都给官员弄这种米,岂不是天下都没有饥民。”
他记忆里的大米再怎么有嚼劲那也是具备粘性的,不是这种硬邦邦的草叶子口感。
“我说大哥,灵米都推出三百年了你一次都没吃过吗?剑峰的灵米都是最好的,难不成有假?”
月拂生算了一下年份,他死的时候都没有灵米这种东西,还真没吃过。
“这种米熬不烂,黏不上春联。”
“实在不行混点泥抹上去呗,对联贴了不也得撕。唉,等明天下山买点普通的米也行。走了,我给师姐他们端过去。”
徽凤气过一头,那头又来了。
她颤颤巍巍指着满满当当的米饭,“这是什么?”
第五希翻了个白眼,把碗放她手里:“姑,饭啊,你没瞎吧。”
“老子要的是米糊,你们就这么干的事?!你知不知道你们多辜负我!”
“尽最大努力了啊,再说了,你生什么气?最令人恼火的绝对不是我们吧?”第五希机灵的转移怒火。
“那倒是,那个红衣艳鬼把分不清左右,左边的放右边了,他还骂我不事先说明白,年纪轻轻这么颠倒黑白!还好没他娘的贴上去。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没贴吗?”
第五希:“没米糊啊。”
徽凤绕回正题,气极反笑:“对啊,他娘的米糊呢?你就给我这东西?”
“姑,将就吧。”第五希拂手,去分发米饭去了。
月拂生只好解释:“灵米没法做成米糊,只能这样,加灵泉和普通的水都只能这样。”
“灵米?”徽凤迷茫了,修真界瞒着他们这些妖修又吃上了什么好东西?
月拂生同样迷茫,妖修也不知道灵米那就肯定是这东西太少人吃。他完全没往徽凤深居简出关心天下大事而不在意小事方面想。
毕竟在他心里,徽凤这只化神修为的妖是前辈,但还不至于是避世不出的绝世大能。
“意思是,这玩意儿黏不了对联。”
月拂生实诚的点头,“能吃,别太气着自己了。”
“你他娘某天到战场上去了,你找你的士兵要刀枪,你的士兵给你一鞋梆子说鞋梆子能扔出去你爽不爽气不气?”徽凤没好气的说,“拿走,我不要,你去给那个红衣男艳鬼吃吧,看他瘦的那样。”
“男艳鬼?谁?”月拂生问。
“谢长钰啊,你没瞎吧?”徽凤用第五希的语气阴阳怪气道,她上下看了看月拂生,隐隐表露出一股嫌弃,“最讨厌你们这些没有生气的人了,连笑话都听不懂。”
月拂生仿佛抓住了什么东西一样,急切的拉住徽凤,“前辈,您……”
“松手!”徽凤扯回自己的胳膊甩了甩,“去一边说。”
饭递发到了弈江南那边,第五希看出情况不对,识相的没去触弈江南霉头,把托盘一并给了白藏玉。
“吃不吃?”白藏玉往前递了递。
弈江南勉强笑了笑,拿了一碗,链子的吊坠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脆响,清脆悦耳。
“感觉大家都把事情搞砸了。”
“没有吧。”白藏玉把托盘放到门边,这片儿不属于书房,没光,他们脱离了人群。
“至少铭月那边还没有什么坏消息。”
“可是我吓到了她,她今夜心情会不好。我还弄了个晦气给你……我不想的。”
“没有。”白藏玉说,她用筷子翻了翻米,夹起了一小撮,“平时总说要一起过年,多期待过年,但是这是第一次嘛,大家都没什么经验。”
“可是我搞砸了。”
“没有啊。”白藏玉说,是解罗冠希望今晚大家一起干点过年要干的事,他开心了,那今晚就不算糟糕。
“师姐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还是说,师姐本来就不在意我做了什么。”弈江南放下碗,异常执着,难得正色。
“我是真的觉得没有。”白藏玉说,“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