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间的力气稍稍减轻了一点,我趁他动作停滞的瞬间,猛的推开他,再次向门外冲去。
尽管我知道逃或者不逃,可能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可是我依然不敢想象自己要跟这个世界上我最害怕的人,结合在一起。
大哥像是生气了,从後面追上来,把我拦腰抱起,扔到床上。
柔软的冲击过後,我抬头呆呆的看著他,看著他冰冷却炙热的双眼,看著他修长的手指探进我的口中,轻轻的逗弄。
“你逃了两次,要加倍罚。”他低下头凑到我的耳边,把沾湿的手指抽出来,在我的胸前游移。
我把脸瞥向一边,轻声说:“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啊──…………”
一阵刺痒突然从侧腰传遍全身,陌生的热意从小腹蹿上来,直至蔓延到意识,好象要把我埋没,我忍不住抓住大哥的衣服。
他的手指停留在我腰间敏感的地方,来回抚摸,无论我怎麽扭动身体,都无法脱离那只手。
难耐的呻吟不停的从口中冲破,流泻在整个房间里。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好难过………我好怕……”我拼命甩著头,无法控制手里的力气,几乎要把抓住的衣服扯破。
好难过…………
灵活的手指离开了腰间,一点点的向下探去,我浑身僵直。
当最敏感的器官被握住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无声的顺著脸颊,淌进洁白的枕头。
“不要…………”从口里吐出的声音已经渗满了哀求,又细又小。
“说不要的应该是我。”大哥一口咬住我的耳朵,手轻轻的动了起来,全身的气力立刻像被抽干了一样,那种舒适而痛苦的感觉在体内堆积,寻找著发泄的出口,又找不到。
有一点熟悉的感觉。
…………是……什麽时候……
大哥看见我狐疑的眼神,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轻声对我说:“小零……我喜欢你。”
被泪水模糊的双眼所看见的人,是那麽的不真实。
我想起来了,是那个我被雷声吓的不知所措的夜晚。
那些从我身体里泻出来的东西,是哥哥弄的。
朦胧间,身後的穴口突然传来一阵轻痒,我不敢乱动,直直的仰躺著。
有什麽细长的东西一点点的滑了进来,像是有生命的动物一般,沿著狭长的甬道一路慢慢延伸,来回摩擦,挤压著四周敏感的内壁,让紧窒的地方渐渐松弛,变的湿润。
我害怕的闭起眼睛遮住脸,手却被拉开。
“别乱动,让我看著你……”
大哥脸上的表情还是这麽沈静,眼里却闪烁著令人恐惧的光芒,他伸手探进我已经酸软无力的膝盖内侧,把我的双腿折起来,一直折到胸口。
腰部突然失去床的支撑,好象要倒下来,我慌乱的勾住哥哥的脖子,保持身体的平衡,眼睛望著被雨水打湿的窗子,听见自己的心脏猛烈的跳动。
房间里好安静,只听的见轻细密集的雨声。
等待著的这一刻,好象几世纪一样漫长。
然後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我哭泣呻吟,头脑却从未有过的清醒。
尧尧还在外面吗?他冷吗?
救救我…………
可是我知道他不会来的,门锁著,灯关了,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想到我和大哥现在到底在干什麽,他只会一直一直的站在楼下等著,直到等不下去,最後离开。
那天最後,我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麽,只知道,我好象伸出手去,抚摩了大哥的脸。
以前从来都只敢远远看著的面容,现在却近在咫尺,像在做梦一样。
那天他一直喃喃的在我耳边说,他多麽的喜欢我,多麽的爱我,忍耐的多麽辛苦,却又多麽的抱歉。
我静静的听著,身体一直微微的发热,心里却冷冷的笑。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都明白。
你叫我小零,一直都这样叫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大哥,你喜欢的不是我。
是白零。
我早就知道了。
从很久很久以前。
至於我,只不过是个替代品。
所谓的加倍惩罚最後有没有兑现,我已经不记得了,第二天清醒的时候,早已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