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很认同梁舒瑜的评价,一个人的心胸这么狭隘,和他不对付的人。可能什么时候会被他报复;。
和他关系好的人,不仅需要承受他狭隘的心性,还要承担的关系破裂之后被他反咬一口的风险……
昨天的婚宴,招待的是客人,自家人少不了要忙前忙后地招呼请来的客人,大家都非常辛苦。
所以,今天贺延和苏晚又特意做了准备,来招待贺家、苏家、以及伴郎伴娘们。
看到张雨丽,苏晚想到梁舒瑜刚才说的,那个想要在后厨下东西的人,是艺术团的。
所以,苏晚就突发奇想地问了句:“大伯娘,昨天那个艺术团,一共有多少人啊,她们的人,昨天是不是都参加表演了?”
张雨丽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多少人我也没数,不过人肯定是没有上完的。”
接着,张雨丽也没有隐瞒,就将她看到余琴琴,再让领队把余琴琴剔除的事情说了,
“我听李姐说她是个疯子,见到你就乱吠,这样一个包藏祸心的人,我可不敢让她靠近宴厅,晚晚,你说是不是?”
苏晚点头,又问道:“大伯娘,她认出你了吗?”
张雨丽会议了一会儿,说:“应该没有。她之前在服装店里那么嚣张,如果认出了我,肯定不会那么安静。”
将梁舒瑜和张雨丽的话都拼在一起,苏晚大概捋顺了整件事情了。
她也知道了,去后厨下东西的人,是余琴琴。
余琴琴应该是不知道喜宴是她的。
因为自己不能参加演出,就怀恨在心而报复,差点儿报复到她的身上。
苏晚觉得,以余琴琴的心胸和脑回路,等之后知道了喜宴是她的,她就肯定会把所有的事情、所有的错因,都归到她身上。
苏晚都不知道,这应该说是冥冥中注定,她和余琴琴八字不合,还是说余琴琴阴魂不散。
在一定程度上,苏晚的确是了解余琴琴的。
她也猜得没错,当余琴琴知道婚宴的主人是苏晚的时候,狠狠得咬着牙,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眼神里满是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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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苏晚的假期还有几天。因为苏家的人几乎都是第一次来首都的,苏晚就陪着他们在首都转悠着。
其中,一大家子的人,还去看了房。
苏家之前就说过,要买一个房子给苏晚,当嫁妆。
因为苏家人对首都不熟悉,之前苏晚也还没有回来,不知道要买哪里的合适,就暂时将这件事情放下来了。
现在,趁着大家都在,也都有时间,索性就一起去看房。
苏晚在心里,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她在想怎么忽悠苏恩宁几个,忽悠他们也一起在首都买一套房。她也不贪心,就挑一个好一点的位置,一人买一套就行。
苏晚左边挽着李秀兰,右边挨着张雨丽,感慨地说道:
“这些房子都很不错,要是离奶奶你们近一点,就更好了!”
“你这话说得!”李秀兰还没开口,张雨丽就说道,“离我们近,那就得在滨城,你的工作在首都,小贺也在首都,买滨城的房子用处不大。”
“还真别说,滨城的确是比不上首都的,我们这两天看的房子,不管是房子的地段,还是设施,或者其他的,都比滨城的好太多了。”
“弄得我都有点想买了,哎!可惜,我们家在青禹村呢。”
张雨丽说完,还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
苏晚趁机说道:“大伯娘,喜欢就买啊!我们家在青禹村,但也可以搬到首都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