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给气哭了,还有一次,大表哥跟舅母要银子,舅母不给,大表哥竟然把大舅母给推倒,将钱匣子都抢走了。”
“啊?还有这样的事儿?”沈二夫人吃惊的张大了嘴,看着姚老夫人道:“母亲,咱们姚府可是一直以家风严谨著称,千万不能出了宠妾灭妻的名声,还有遥哥,母亲和大哥也得约束着些,这要是让人知道他如此对待生母,那他可就真毁……”
“胡说!”姚老夫人把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站起来青着脸打断了二夫人的话:“遥哥可不是那样的人,这是哪个贱人敢这样烂嚼舌根子的污蔑人?”
沈二夫人的脸色也跟着难看了起来。
姚老夫人这“贱人”二字,是在骂谁呢?
“这事情到底是真是假,母亲还是回去查一查吧,咱们自己家里人知道也知道了,但如果让外头的人知道了,那可就是众口铄金,百口莫辩,就算母亲再有手段,也不一定能堵得悠悠众口。”
“你——”
姚老夫人抬手指着沈二夫人,刚想开口,沈香伶便在旁边挽住了沈二夫人的胳膊,天真无邪的看着姚夫人:“现在孙府、徐府的人应该早就已经知道了吧?”
姚老夫人听了这话,心里着急,也没有时间再跟沈香伶母女争口舌之快,快步的边往外走,边叫着她自己的丫头。
到了门口,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对着沈香伶母女,不满道:“你们也真行,既然得知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说早点给家里传个消息,你们可曾把姚府当成你们的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