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谢皇上。”
擂台上钟南与程明亮如两股激流交汇,吴夫人坐于位上,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初时她的神色凝重,但渐渐地缓和下来。再过片刻,她的神色已经如常,侧身对小乔轻声道:“这家伙真是找死,竟然到曹家军门口撒野。让钟南教训他一下也好。”
吴夫人话音刚落,校场里的氛围瞬间凝固,紧张而激烈。欢呼声犹如雷鸣,而一柄利剑则在空中飞舞,映衬着初夏的阳光。
钟南手持铁剑,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凌厉注视着程明亮。程明亮的身影在阳光下散发着剑客的气息,准备迎接这场剑术的盛宴。
两人如疾风骤雨般开始了激烈的对决。钟南的剑法宛如行云流水,轻灵而变幻莫测,每一剑都带着一种艺术的美感。他犹如一位舞者,舞动着手中的铁剑,剑光在阳光下闪烁,宛若流光溢彩。
程明亮则以凌厉的剑势还击,剑尖划过空气发出清脆的剑鸣。他的剑法直指要害,刀刀都充满了攻击性,仿佛一场雷霆战云即将爆发。
钟南突然发动雷霆一剑,剑势犹如电光雷鸣,铁剑横扫,迅疾无比。程明亮在这股强大的剑势面前稍显无措,被一剑重重地斩在后背。他惊愕的瞬间,身体失去平衡,如断线的风筝般被击倒在擂台上。
一瞬间,欢呼声凝固,阳光下映照着擂台上程明亮口中喷溅出的鲜血。剑术比试的高潮瞬间展现,众人不禁为这场精彩绝伦的剑术对决而倾倒。
程明亮羞愤交加,满脸怒火挣扎着要再战。然而,钟南手中的长剑早已紧贴在他的咽喉,冷漠而阴森的声音传来:“谅我不敢杀你?你家势力再大,又能奈我何?”钟南的目光如寒星一般锐利,威慑之势让程明亮终于明白,这场剑术较量已经结束,他无法再继续挣扎
程明亮喉咙被制,动弹不得。程御史大夫见势不妙,慌忙下观众台,急匆匆奔到近前,对着皇上连声道:“陛下救救我儿,实在是他过于鲁莽,方才不听我的劝告,胡闹了一场。望陛下看在我家忠诚份上,且饶他一命。我带回去后,必定严加教育。统帅大人,请您也网开一面。”
皇上身边的程贵妃也跪在龙座前,十分紧张,对着皇上道:“陛下,这只是一场比试而已,怎么钟南这刁民还想置我哥哥于死地?望陛下救我哥哥一命啊。”
皇上眉头紧皱。“钟南,这只是一场比试,切莫伤及人命。”
钟南抬起视线,望向对面擂台上的曹肃,神色平静。曹肃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克制。
钟南缓缓地收了长剑。御史大夫急忙命人上台,将程明亮抬走。
钟南在全场将士的欢呼声中离开了擂台。比武大会至此结束,虽然过程曲折激烈,不仅决出了像李越这样的年轻英杰,最后钟南与程明亮的激战更是英勇无畏,军士个个欢呼雀跃,豪迈歌声此起彼伏。
李越随钟南站在皇上台下。他臂膀上的伤处已经裹好,看起来应无大碍。
李婉玉这才放下了心,见阿弟望向他们,李鸿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李越与钟南朝皇上走去,跪于皇帝面前,“皇上万岁,皇后贵妃千岁。”
皇上面露欣慰之色,道:“你们都起身吧,很好。皇城有你们这样的英雄豪杰,我心甚慰!”
“谢皇上。”两人起身。
皇上询问李越的伤情。“李越,你手臂没事吧?”
李越躬身:“草民无碍,谢皇上关爱。”
“你小小年纪骑射技术就如此精湛,实在是皇城的大幸,是你姐夫曹统帅教你的骑术?”皇上问道。
李越还没回复皇上,曹肃就抢先答了皇上,他双目平视望着皇上,神情看起来恭敬而平静。他说道;“皇上,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教导他,他的师傅就是他身边的钟南。”
李越俊脸微微泛红,露出忸怩之色,再次躬身,恭恭敬敬地道:“回皇上,钟南正是草民的师傅。”
皇上说:“英雄出年少。至于钟南,则更难得。” 他转向钟南,“你们两徒弟果然英雄无比。”
其他人纷纷附和。
皇上转向曹肃说:“曹统帅,请安排一下他们在军营中的一些职务。”
“是的,皇上。”曹肃躬身回应。
李越和钟南忙向皇上表示感谢。
旁边的程贵妃的脸上的担心突然消散,换上一抹怒气。
比武大会结束后,全场跪送皇上、皇后和贵妃们离席。
曹肃目送皇上等人的马车渐行渐远,与公孙因交谈。钟南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