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女子发癫似的一阵尖锐输出。
墨挽凉头上忽然掉下一个硬物,直直砸在她的脑门上,翻手乍一看,是个牌位。
这货把墨氏祖宗吵醒也便罢了,还在她的大包上施加二次伤害,墨挽凉摸上隐隐发痛的位置,这会儿不得不清醒,玛德,有墨蝶萱在的地方,再好的风水都得变倒霉!
“这该死的墨挽凉!竟敢毁本小姐的名声......本小姐一定也要让她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偏房内,墨蝶萱气得将屋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墨挽凉都能好端端地站在她的面前,而自己做什么都比不过她。
早知如此,当年就应该趁她痴傻之时解决了她,而不是念在她对自己构不成威胁,心慈手软放过她。
“萱儿......你怎又这般耐不住心气?”
墨夫人走进屋,看着满地的碎瓷,无比心疼自己的女儿,但眼下不是纵容她发泄情绪的时候。
“娘!外人都在说萱儿不检点,这对一个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您还不知道吗?萱儿尚未出阁,日后还有哪家公子敢要萱儿?娘......墨挽凉一个野妇生的孩子,不仅废了萱儿的手,还让萱儿平白无故蒙受冤屈,此仇不报......萱儿咽不下这口气!”
墨蝶萱说完,整个人便趴在桌上嘤嘤大哭起来。
“咽不下也得咽下!你堂堂丞相之女,日后必是要嫁给王孙权贵,享尽荣华富贵,你以为高不可攀的地位,至高无上的权力,是你在这哭哭嘤嘤就能拥有的吗?今日只是一个墨挽凉便能把你打倒,日后还有数不尽的女子跟你争抢,到了那个时候......娘不在你身边,你又该如何自处?”
墨夫人苦口婆心地劝道,她又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只是事到如今,别无他法。
“萱儿......越心急的时候,越要沉得住气!万不可在此时自乱阵脚......我们现在要做的是静观其变,来日找到下手的时机,定要让墨挽凉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墨夫人眼中划过一丝狠厉,不着力度地轻轻握紧了手帕,心生恶毒。
“知道了娘......萱儿都听您的......”
墨蝶萱低下头,默默擦去泪,衣袖下的脸流露出一抹歹毒之色,殊不知她的内心已变得越发极端。
只要能让墨挽凉不好过,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她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换墨挽凉不得安生!
墨挽凉觉得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不用想也知道墨氏母女二人在偏房说她坏话。
“墨二小姐脸也洗了,饭也吃了,这会儿也该跪了吧?”
身后守卫军的声音冷飕飕传来,说的话甚是对仗,就是不太好听。
“谁说的?本小姐还要出恭!”
墨挽凉一本正经地说道,神情自若,身上看不见一点大家闺秀的矜持。
“出、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