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眸子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所以接下来你要积极配合治疗,目前来看不算严重,初步的治疗方案我已经拟定好了。”
我淡淡点头,表示接受。
接下来的几天,李寻会时常和我交谈,我察觉到他是在故意引导我倾诉,他说有什么想是都可以讲出来的。
白允也说:“没有人会觉得你奇怪,而且,我很乐意成为你的倾听者。”
晚上睡觉前还会让我吃了助眠的药物,但是噩梦好像并没有完全消失。
这几天,白允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周一的时候我打算回学校考试,上车前,李寻叮嘱我按时过来看病,白允则是对着我微微勾了勾唇,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