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顺从地把手伸进浴袍袖子里。
他又把我身上的浴袍拢了拢,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撩起腰上两侧的浴袍带子,给我系上。
“去隔壁的放疗室等会儿。”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才转身离开。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边上是一个玻璃柜子,里面放着很多的瓶瓶罐罐,床头还有一个稍微小一点小长桌,柜桌子上面有一盏暖黄色的台灯,一只没有点燃的熏香。
没过几分钟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白允,他这会儿穿了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
我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坐吧。”他就说了两个字。
但是这里也没有椅子,难道要坐在床上?放疗需要在床上做么?
“那个芳疗师呢?”我疑惑的看向白允,难道他要给我做放疗?
白允准备开柜子的手一顿:“你想让那个人来给你做?”
“你也懂医术吗?”我反问他一句,“李医生不是说那个人是很厉害的老中医吗?”
“嗯,我也懂些医术”他没有看我,只是在看瓶子上面的说明,“以后,我来给你做芳疗。”
“行。”
“那个老中医,刚刚有急事,已经提前离开了。”他又补充了一句,然后转身发现我还站在原地,“躺下。”
“一定要做放疗吗?”我有些局促
“嗯,谨遵医嘱准没错。”
他突然这么一说让我顿时一噎,竟无力反驳。
“最开始阶段就先做局部吧,今天先做一下头部和肩部按摩。”他淡淡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拿起火柴擦燃,然后点亮了熏香灯。
“很紧张吗?”他已经戴上了手套,站在我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