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你们回不到那边。”

我有些揣摩不透这只狐狸的用意，一开始装模作样，然后又说我像什么，接着再追忆往事……

难道他跟师父有一腿？！

“不准乱想，不然我杀了你。”

狐狸冷冷地看着我。

“看在故人的份上，我劝你现在就掉头回去，还有回去的机会。如果你一直往前，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可……”

我真的还有回头路吗？

如果没有师父，静綝山还能算是我们的家吗？

我只得摇了摇头：“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胡三对此不置可否，它眼波流转，看向了窗外。

“你们人类呢，总喜欢一条路走到黑。说实话，我不想杀你，也不想你被杀。所以我只说一遍，你记清楚。

“你应该也知道在还没有这道墙之前，人与妖皆是混居。妖无穷无尽，有资质修行的人却并不多。为了终止那段混乱的时期，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一次妖王。那是唯一的一次，混乱的妖物有了秩序，但……他的臣子谋杀了他，这个联盟瞬间分崩离析。”

说到最后，胡三须发皆张，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兽类的低吼。

“我知道，还有人说正是因为这次刺杀，人妖之间才彻底决裂。”

狐狸看着我，既不否认，也不肯定。

它莞尔一笑。

从暴怒到戏谑，不过瞬息之间。

“从那时到现在，都有想要铲除异己的，可我偏不。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把自己好像还当个人物了，真是笑死狐狸咯。”

我听他好像意有所指，追问道：“你是说……我师父吗？”

“我想，我告诉你的已经足够多了，接下来，你可以从我的领地走。不过你要做什么，就不用告诉狐狸了。”

“……如果我想知道更多呢？”

“这个嘛……”狐狸目光流转，又落到我身上，“也不是不可以，给我那个玉筒我就告诉你。”

“这绝对不可能！！！”

狐狸大笑。

“不给就不给吧。你太容易猜了，小姑娘。”

为什么这只狐狸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我根本不认识它，但是它却像亲娘一样的口气真是让人汗毛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