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膀右臂,不过是关心则乱,一时忘了主子始终是主子而已。”
常远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俺与殿下出生入死,现在却被你拦着连面都见不到,陆小姐,密报里说囚禁殿下之人,不会就是你吧。”
这是要来硬的了。陆清寒知道此人见装糊涂不成,这是想强攻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就看他敢怎么样。
常远与陆清寒陷入了深深的对视,谁也不让谁。常远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二皇子殿下随时能醒过来,到时候可就一败涂地了。陆清寒身份尊贵不假,但敌众我寡,拿下她还是小菜一碟。破罐子破摔,他朝地上吐了一口,朗声说道,“冀州陆清寒囚禁二皇子,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即刻诛杀!众将士听令,随俺救驾!”说完提起大刀,向陆清寒冲了过来。
陆清寒冷哼一声,甚至没有站起来。
一大队官兵从花开花榭第六层一跳而下,在常远的大包围圈里形成了一个小圈,但每一个官兵精壮强悍,竟将常远的兵往外推了一丈。连常远本人也被八、九人团团围住,不得脱身。官兵的圆圈慢慢出现一个凹口,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身穿深紫色长袍,束着黑色腰带,大步走来。看清来人,常远脸色一黑,暗叫不好。
那人径直走到陆清寒跟前,跪了下去,“徐州王卢汉清,拜见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