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浅悠没敢说出来。
夏念初冷笑,“这次给世子看病的大夫,是咱们尚书府推荐的。
大夫开的药方子在咱们手上,药一点毛病没有,世子喝了,管用了。
我今早听说,他手指尖都有了感觉,甚至能微微动几下。
如果有人去侯爷面前诬告我,他要是有一点怀疑,我就把这侯府当家主母的担子一放,呆在自己院子里不出去,等着他们查就完了。
不说别人,我婆婆就得要弄死她。要知道,我真撂了挑子,就得她挨累。
她累了那么多年,才不想再当家呢。”
顿了顿,又说:“我看那贱婢的样子,不像要告密,更像是想让我明白,她手里捏着我的把柄,方便她以后做事。
她连个嫁妆都没有,也不可能放银子收利,能做什么事?”
夏嬷嬷想了想:“夫人,老奴去一趟厨房,问问熬药的厨娘,都谁动过西跨院那东西的药。”
夏念初微微点了点头:“嬷嬷快去快回。”
夏嬷嬷去了,也很快就回来,咬着牙说:“夫人,熬药的厨娘说,姨娘的药,被她屋里的春娟拿回去了。”
浅悠吓了一跳:“厨娘为啥没来回夫人?”
“厨娘每天少熬一副药,高兴还来不及。再说了,这点小事她不来回也是正常,毕竟她啥都不知道。”
夏念初深吸一口气:“先不管她了。让外面等着回事的媳妇们都进来,赶紧处理完,我好歇一歇。”
楚鱼从宁栖阁出来,回了西跨院。刚才敲打了一下夏念初。
夏念初应该明白了,她在她的药里动手脚的事,被知道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楚鱼相信自己的直觉,夏念初一定也在吴添的药里动了手脚,导致他瘫痪却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