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慈前脚刚出水榭居,后脚就把高湛和钟卉迟复合的好消息告诉了高远阔。
高远阔在电话那头笑声爽朗,“太好了,这个臭小子,算他有本事。”许慈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替她打开了车门。一身祖母绿旗袍,配上米白色的毛绒大衣。端庄大方是形容她最好的词汇。她上了车,还在继续和高远阔通电话。“沐林可是出了名的女儿奴,我看咱们家小湛还得努力攻略老丈人啊。”她声音温柔,带着点调侃。高远阔深有体会,“当初我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许慈笑容清浅,“对了老公,过几天京市商行不是有个拍卖会吗?”“我看到几件拍品都还不错,到时候拍下送给小迟。”高远阔连连应下,“好啊。”水榭居。钟卉迟督促着高湛把药吃下。高湛这几天的工作攒了一堆,吃了药后也顾不上休息,就直接到书房处理工作了。钟卉迟走到中岛台,又替他倒了一杯温水送到书房。她看着在书桌前低着头,认真看文件的高湛,柔声叮嘱了一句。“你记得多喝水。”眼神似乎是若有似无的,又瞥向柜子中央的那个箱子。高湛注意到她此刻的异常,抬眸,试探着问:“迟迟,怎么了?”钟卉迟指尖扣着书桌一角,满脑子都是那枚戒指。“没什么。”她将此刻的酸涩咽下,走到高湛旁边,搂着他的脖子,直接坐下。高湛骨节修长的手指用力禁锢着她的腰身,语气克制。“别这样,你这样让我很难挨啊,宝贝。”钟卉迟低低地笑着,埋头靠在他的脖颈处。“你亲亲我嘛。”女孩的声音本就甜软,再加上刻意的撒娇,语气里夹着一丝娇媚。高湛忍耐到极限,但还是考虑到自己还在感冒。男人狠心想将女孩推开,与她保持距离。他实在是怕自己会传染给她。“宝贝,我还在感冒,好了再亲你。”“嗯?”今天的钟卉迟格外粘人,一直不依不饶。“不好。”“就要现在。”女孩柔软的腰肢还被他的大手掌锢着,是极致的触感。两年了,高湛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从未停歇。这团火因为女孩此时大胆的试探而燃烧的愈发热烈。熊熊火焰,根本烧不尽。他声音喑哑极致,“宝贝,别这样。”钟卉迟哪里顾得上这些,她眉眼轻挑,笑得恶劣。“我又不在乎你会不会传染给我。”“高湛,我现在有锻炼的,抵抗力很好。”话音落,书房里有片刻的静谧。但两人都知道,这样的静只是暂时的。就好像是有什么事要一触即发。钟卉迟轻柔的吻落在男人的喉结上,吻了一遍又一遍。动作温柔到极致。虔诚且坚定。女孩温热的气息萦绕,连带着她身上淡淡的甜香味,裹挟住他。他听见她说:“高湛,其实这两年,我也很想你的。”一瞬间,血脉喷张,青筋暴涨。身体的某处快要爆炸。高湛想,这要是能忍真就不是人了。他舌尖抵过腮帮,覆在女孩腰上的那只手不断上移,加重了力度。 他盯着她微微上扬的眼尾,此刻,女孩的眼神里还带着挑衅。须臾,他低声咒骂一句,“操,老子不忍了。”话音刚落,他就低下头,唇也跟着压了下来。带着灼热的气息,霸道又强势,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狠。几乎是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唇舌,反复舔舐。他掐着她的下巴,语气有些狠,“舍不得动你,你还非要招我?”钟卉迟微喘着气,脸颊有些红,眼尾也有些红。她仍旧张扬的笑着,勾着尾声,嗔道:“可你本来就是我的呀。”靠,真的要命了。钟卉迟撩起人来,是真的很要命。偏偏高湛最吃她这一套。钟卉迟抬眸,看到他利落的下颌。她主动,又吻上他的唇。她比任何一次都要主动,热情地回应着他汹涌的爱意。男人的手正往自己想了很久的地方探,密密麻麻的吻逐渐转移至女孩白皙的脖颈处。酥麻的,但却是幸福的感觉。周身被他的气息勾缠。下一秒,钟卉迟被他单手抱起,放在书桌上。男人站立于女孩的双腿之间,俯身,又一次吻上去。有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二人的身影横在墙上,错落其间。但却暧昧万分。那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