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件被钟卉迟压在身下,男人的下巴磕在她的锁骨上。
他那张恣肆轻狂的脸上,突然露出恶劣的笑容。他贴近女孩的耳边,说了句色气的荤话。钟卉迟在听到那句话后,身子陡然一僵。她伸手堵住他的唇,阻止道,“不许说了!”高湛指尖抚过,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红肿的唇。“昂,你这样,我的文件还怎么看?”那张张扬的脸上,仍旧是面不改色。钟卉迟浑身滚烫,耳垂也红。她发现,在这些事上,自己永远不是高湛的对手。她看到男人打开了书桌的抽屉。下一秒,她听见高湛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宝贝,撕开。”钟卉迟的掌心握着塑料包装,此刻涔出薄汗,她第一次觉得有东西如此硌手。但在男人炙热期待的目光中,她还是照做了。两年了,不长不短的两年。但,他们发现,身体是有记忆的。只要是亲密相抵,身体的火苗似乎就能立马燃起。高湛在女孩极致的柔软中,摈弃了那最后一点的克制。他发了狠,像是要把这两年的想念全部诉说完。有好多种情绪裹挟,直涌上心头。是眼泪,欢愉,失而复得。后来的书房已经是一片狼藉,高湛将她抱起,往卧室走。钟卉迟清楚地知道,这注定是个漫长的过程。卧室的床帘紧密贴合,很暗,光也透不进来。钟卉迟的发丝黏在额头,脖颈。男人咬着她微湿的唇角,再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二人的意识都在逐渐模糊,眼中只剩下彼此。满室旖旎,暧昧因子疯长。许是他的力量真的积蓄了太久,钟卉迟默默承受着。帝都的冬天湿冷,但在这一刻,却不觉得冷了。她听见他强势有力的声音。——“迟迟,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