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岸闹了个乌龙,脸上略显尴尬。
“你不是有话吗,说吧,我听着,反正都熬到现在了,”小紫说着,缩回了腿,坐在桌边。
“我已经查明,绑架你的是青衣楼,大荒最有名的杀手组织,青衣楼一共有一百零八楼,每一楼都有一百零八人。杀你爹和你哥的那些人,我已经解决了,算是给你爹和你哥偿命,”敖岸说。
“买主是谁,你杀他们时,他们说了吗?”小紫问。
“他们只是听命令行事,他们不会知道,不过,青衣楼的总掌柜自然知道,”敖岸说。
“我去找那个总掌柜问清楚,”小紫急忙说。
“你不用找了,我日前已经约过他,他不肯说,说是青衣楼从建帮以来的规矩,我用了什么方法都不管用,我威吓他,要铲除这个组织,我又提了很诱人的条件,他都无动于衷。案子到了这,就卡住了,”敖岸摇了摇头,说。
“你约他怎么不叫我?这么重大的事情居然不叫我?”小紫叫道。
“你整天喝的烂醉如泥,叫醒你还颇有些难度,况且,打打杀杀这类事,交给男人去做就行了,你一介女流,还是算了吧,”敖岸说。
“你替我出面,又杀了青衣楼那么多人,你不怕他们找上你?”小紫担心地问道。
“想杀我的人多了,虱子多了不痒,不过是个小小的青衣楼,我没什么好怕的。我跟那个总掌柜达成了另外一笔交易,我不但出了丰厚赏金,还满足了他最大的心愿,他以后不会派人抓你了,你放心。至于他损失的那几名手下,跟我的大买卖比,不算什么,”敖岸说。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小紫感叹道。
“不过,我派人潜伏在青衣楼里,打探那个总掌柜跟哪些买主来往,期望能有些蛛丝马迹,再顺藤摸瓜,查出要抓你的人是谁,”敖岸说。
“你万般考虑于我,倒不像我认识的敖岸了,说罢,你图什么?”小紫眨巴着眼睛,突然问道。
敖岸听闻,讪讪一笑,“我图什么?”心想,我图什么你不知道,但面上却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你不是救了我一回吗,就当是报恩来着。”
“报恩?你好像已经救了我两次,一次是回青花镇,一次是鸟船被绑,怎么办,我还不了了,”小紫想到这个问题,觉得头大得很。
“先欠着,慢慢还,不过,作为债主,我是不是得提点要求,以后,我说东呢,你得顺着我的意思,跟我说东,不要老是曲解我的意思,还有,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你还得主动,比如说,像今天这酒,你打从一开始就得给我斟上………”
得得,看他那嘚瑟样,小紫没听完,就跨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