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服,他是列车长,那制服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一看就知道。如果他在现场,为什么他不替我作证呢?
这个问题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十年的日日夜夜,我没有一天睡过好觉,我就不明白,这个汪永革,明明我俩之前挺好的,他却偏偏不愿意为我作证,让我坐了十年的牢,小夭,你说,我能轻易原谅他吗?”
姚玉玲也是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任谁受了十年的冤屈,都不可能做到心平气和,远的不说,我家情况你也知道。我爸他,当年被安排到农村去的时候,也是被剥夺了一切的权利,每日里不是被污蔑,就是劳作,直到最后连尸骨都留在了那个地方。我的童年,大部分时间也是在那儿长大,所以,马叔您说的我真的是可以理解。”
马魁听到这儿,忽然缓了口气:“小姚儿,你也别有心结,你父亲我知道,他真是个好人呀,可惜了。”说完看着小姚的眼神更加和蔼。想着自己闺女也是这样度过了少年时期,便心里对姚玉玲也多了几分惋惜。
姚玉玲缓缓地又开口:“那么也就是说,马叔,您当时看到的其实是车厢前的制服,以及车厢后的人影。要是这样的话,如何肯定汪叔就一定看到了事情的经过呢?”
马魁想了想:“当时他的衣服就在前面,而他的人又出现在后门的不是他又是谁?难不成还有其他人?”
小姚听到这句话,忽然脑子里闪过了什么?缓缓的说道:“马叔,您还记得前段时间那个孩子上厕所,然后失失踪的案子吗?”
马魁听到这话,忽然心里一动。这十年里,他日日夜夜都记着汪永革的那张脸出现在车厢里的画面。
可如今让姚玉玲这么一说,自己仿佛从那日的那个场景中跳了出来,而当自己站在外面,作为一个局外人去俯看的时候,却发现事情,似乎又显得有些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