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派来的?”
白玉堂在心里打了个问号,顺水推舟点点头,嘶哑着嗓子恶狠狠地说:“钱。”
“不行,不行。那是我的命根子,太师也不差这千八百两银子的。”
白玉堂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这到死还爱钱的德性真有展昭的风范。于是一抬剑打昏了眼前的陈金,挥起剑鞘弄乱屋里摆设,吹熄了蜡烛。
在窗根底下猫着腰,对树上的展昭招了招手,展昭跳了下来,蹲到他的身边。
他皱着眉对展昭低语:“这事儿好像还牵扯着庞籍那个老小子。”
“庞籍?庞太师?跟他有什么关系。”
开封城里人人都知道,庞籍跟包拯的关系,就好比冬天腊月里跳下护城河里光着身子洗澡还忘了带衣服那么囧和痛苦。他们从见面的第一眼开始就互相仇恨到现在,只要找到半点机会,他们就会动用自己所有的智慧来恶心对方。
白玉堂把刚才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展昭,“提醒老包注意点儿。”
“老包虽然不着调儿,对付庞籍还是有一手的,朝政的事他心里有谱。倒不用担心。”展昭沉思,包拯在对付庞籍的时候,总能发挥出超越自我极限的潜力。
屋内的烛火又虚虚地亮了起来,两人探头向里面望进去,陈金见到屋里七颠八倒的惨状一脸恐慌,忙挪开柜子,又挪开衣箱,墙上出现了一块不同颜色的泥墙,刮开泥墙,里面贴着一封油纸包,再揭开油纸包,里面好端端躺着一张交子。原来他早已经把银两都换成了交子。白玉堂想冲进去,被展昭拦住了:“回去通知老包,点齐人马再来,我在这儿看着。”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包拯和白玉堂领着一队兵丁赶来,人赃并获,一举拿下。
接着审案,判罪,陈金被罚坐监与劳役,赛凤凰一干人抢萝卜事件因为诸葛亮并不打算上告,于是开释。一件小案扰攘多时,终于到此为止。白玉堂狠狠教训了赛凤凰一番,衬托着夕阳背景给她讲了一番做贼的道理。打家劫舍也好,坑蒙拐骗也好,堂堂正正。比如他,堂堂正正地赖在开封府蹭饭,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听得展昭想把他立刻丢进大牢老死在里面。
开封府又过上了丰衣足食的好日子,四人齐声高唱,病树前头万木春?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最后的最后,阳光太美好,白老鼠在晒太阳,他无视展昭唠唠叨叨地骂他不事生产毫无贡献,他无所谓。因为阳光太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