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非常尴尬,我发狠的扭动过自己的身躯,想要挣脱开来,最终我还是输给了专业人士,我有些无奈的问这位维护世界和平的“铁臂阿童木”说:“兄弟,你到底是保安还是保镖?”
“对不起先生,请您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阿童木说。
这时我透过玻璃门看到了正从里面往这边跑来的娄子,底气瞬间上来了,我嘚瑟的扬扬脑袋,背对着环抱我的阿童木说:“兄弟,我觉得你的职业生涯可能走到头了。”
“什么情况这是?”娄子看到眼前的一幕有些晃神。
“干嘛呢,赶紧松手!”娄子这个领导发话了。
身体恢复自由的我,上前一把拉过占小满的手拽上了车,后面那个渣男看架势想上来阻拦,却被娄子一把拦住了。
“向后转,齐步走!”娄子没给机会。
如果按照电影里的剧情,这会我应该是将车开上一百迈,表情狰狞,副驾上的女一号脸都吓的极度扭曲,嘴里还在呼喊这让我停下,问我是不是失心疯了。事实是,上海这鬼地方,你要在市区开过七十迈那都算我输,在这里跑车跟跑步谁快还真不好说。我们就这么龟速的行驶在纵横交错的街头,双方都面无表情。
“你要带我去哪儿?”占小满问。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答非所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和那个男的到底怎么回事?一点品位都没有,你看他那一脸肾功能衰竭的样子。”
“第一,我和谁交往这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说;第二,我现在也怀疑我的品味,不然当初怎么能看上你呢;第三,你刚闯红灯了。”
占小满这给我气的,我这人最讨厌别人说话举个一二三,跟写论文似的。关键是占小满的第二点,什么叫当初怎么能看上我?听她这话里话外,感情现在她觉得看上我是个错误,而且正准备积极的订正。
接下来我们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她妖娆的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缓缓向后掠过的高楼与人群。我瞟过她的侧脸,眼角勾出的眼线,嘴角流露的娇艳,那神采妩媚的就如老上海昏黄灯光下,身着金丝绸绒碎花旗袍的张曼玉。
在爱情里没有对错,只有善恶。我很明白这一点,很多人失恋的时候总是会去思考,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其实不然。一个善意足够包容你所有的错,而恶意则会找出无数的借口让你自我否定,让你去思考,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才导致现如今的局面。所以爱情太过主观,爱的时候像火,相互燃烧;不爱的时候如冰,寒冷刺骨。
车在北里口咖啡馆的梧桐树前停下。
“还记得这里吗?”我问。
“你想表达什么呢?”
“一周前,你就在这里答应做我女朋友的。”
“我觉得我们需要冷静一下,我也要重新思考一下咱们的关系。”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你当初根本就是在玩我?”我始终是个凡人,到底我都懂,可就是要跟现实死磕。
“我不知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占小满的这句话让我没办法接,这是一句万金油的流氓逻辑,你问她为什么,她跟你装不懂,你所有的推理她都概不承认,并亲切的反咬你一口,让你原地爆炸。
我们在沉默中拉锯,最终占小满占尽先机的下了车,借口是约了闺蜜晚上吃火锅,我未做挽留,也根本留不下她。我们这段感情想电光炮一样点燃又瞬间灰飞烟灭,我还没来得及付出,结局就已经终了。这是我所有感情生涯里最不堪的一幕,也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一幕,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弱智,会让我的报复心膨胀到极限。
我摇下车窗冲着占小满的背影,大喊了一声,告诉她我严肃这辈子吃定你了!她却像老电影那样的陡然硬直,然后转过半张脸来,划过一丝邪魅的微笑,告诉我,新中国吃人犯法。
我极度失落,心中的恶气与悲伤杂糅在一起,感觉空气里的氧气都变得稀薄起来。于是我决定去找何大河。
我视何大河为兄长,其实没有血缘关系,说起来他只是我们严氏集团的雇员而已。严氏集团下属的业务范围很广,老严不争气,只生了我这么一个儿子,作为集团唯一的法定继承人,我打小就被送去美国进修。老严的初衷是希望我在国外能学点先进的管理经验以及先锋的思维理念。可惜,在国外的这些年,我连英文都没学好,整天跟****的一些留学生和华侨研究花钱和泡妞技巧。
回国后,老严给了一家公司让我打理,在我的“悉心照料”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