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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除了你——只有你

的治了!

一阵欢呼声从场上传过来,不知道是哪队又取得胜利了,也许只是大家为离午餐又近了一步在狂欢吧,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等到终于得以真正坐在饭桌前的时候,我已经饿得眼睛都快发绿了,风卷残云过后,又撑得直不起腰来了,就腆着胀鼓鼓的肚子向后仰着,满意地“呃!”了一声。

“看到没,正常人都是吃饱了才打嗝的。”我对坐在对面的戚文说。

他正低头喝着汤,还在不紧不慢地品着,看都没看我一眼,只不屑地“哼——”了一声。

吃饱喝足我就有力气废话了。

“问你道智力题:母猪过河,共背了十只小猪,好容易游过去了再一数,背上有五只,怀里三只,好、够了,为什么呢?”

戚文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喝了口汤:“掉了两只淹死了!”

“NO”

“忘了两只?”

“NO”

……

终于,他停了下来,抬起头盯着我:“千万别告诉我答案啊!”

“好哇!”

“憋死你。”他完全不在意地又继续开吃了。

“母猪不识数啊!哈、哈、哈,智障!”刚兴奋起来的我才不会冷场呢,接着话题说:

“再来一道:有九只牛排队,中间那只说,我前面有三只牛,后面有三只牛,为什么呢?”

“牛不识数啊!”

“哈、哈,笨蛋,是因为牛说谎啊!”我乐不可支“你以为还是上一道题呢?那么容易的怎么考你智商啊!”这是我的保留题目,无一例外地他也猜错了,我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戚文拿着勺子含在嘴里,足足盯了我好几秒钟,才无奈地摇了摇头:“无聊!”

两天后比赛才全部结束,颁奖、领导讲话……,所有的环节都要一一按顺序来。不过运动员们除了嘻嘻哈哈、交头接耳的倒没什么正事儿了,能拿牌的都如了愿,不能拿牌的干想想也没用。前三名才可以上领奖台,第四名也只能站在下面观摩,而我们这种第六名就只能派代表上去领领证书,连被领导握握手的机会都没有。我们学校这次取得的最好成绩就是李东的男单第四名,“木头人”女单得的亚军,还有他们组合取得的混双第二名。差不多快给这两,个人垄断了,而且还连着上了两次领奖台,我心底暗暗不服,也不自觉地就仰起了下巴。

“不服气啊?”戚文在我旁边小声嘀咕,看他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轻轻“哼”了一下,撇了撇嘴。

“谁都一样,渴望胜利,但不要拒绝失败,事实上,是你、也无力拒绝。”他轻声细语地对我说,又好像只是在说给自己听,随之沉默不语,表情也凝重了起来。对于相当的一部份运动员来说,在他们所热爱的球场上,奉献了所有的激情和智慧,透支了所有的体力和精力,以坚韧来隐忍着身体上的伤痛及来自心理上的一切折磨与痛苦,接受着来自赛场的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所有人都相信付出必有回报,不过最终却无法拒绝失败,而这失败、有可能只是来自于你根本无法控制的部份,而无可奈何地失败了。

回学校的路上,我一上大巴车就看到戚文坐在最后一排的双人座上,脸朝向窗外,永远不变的一副云淡风清事不关己的神情。他坐在外面靠过道的位置,没人愿意麻烦得再挤到里面去,所以明显地他也是不想别人和他坐在一起而已。我慢悠悠地晃到后面他旁边停下:“嘿,让让。”他扭头看了我一眼,身子侧了侧,把腿也稍稍抬了下,示意我过去。

“坐到里面去啦。”我推了他一下。

他立刻收回了腿,坐正身子看着我,一副爱坐不坐,不坐拉倒的拽样。

我“吁——”地吹了一声口哨,故意恨恨地对他说:“这么着就太便宜你了!”然后侧身从他前面挤到了里面的座位坐下,想着这回,他还要一直专注地盯着窗外看吗?

转头看看,戚文干脆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了,看来是懒得理我。

大家都折腾了一周的时间了,汽车刚出发的时候还有人大声地贫嘴、开玩笑,不消半个小时车上就慢慢安静了下来,一半儿人已经东倒西歪,另一半儿人也正在梦游佳境了,毕竟这一周来的比赛还是消耗了不少体力,熬到这会儿,终于都撑不住地“奄奄一息”了。

我不时地用眼角瞄一下我身边的戚文,他还是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装睡。然后我出神地盯着他,还从没机会能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真好奇男生怎么能有这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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