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天不回学校,怎么走到哪里看着都充满了新鲜感,虽然已入冬,满目皆苍凉,不过我却未曾感觉到丝毫的寒意。终于,我最后倒是想起了那两个熟悉的“伙计”来。这个时候,不是训练的时间,也早过了吃饭的正点儿,正值周末,这两个货也不可能“堕落”到去教室上自习课,居然胆敢不出来迎接我!?一定是没听说俺们今个儿回来啊。我急于将我的兴奋与快乐传递给她们,旅途的新奇、比赛的刺激……可说的太多了!当然、也有不能乱说的事情。
我一连窜了几个宿舍:“哟,燕姑娘、颖姑娘,在哪儿乐着呢!”满楼道地找她们,却无处可觅老崔和小颖的踪迹。遍寻不见,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这俩姐们寂寞难耐就私自出校,没了我的帮助,他们自是翻不过墙了,万不该的是居然还自作聪明地违造了老师的签名路条出去,而且、还不幸地被抓了现场。坏事儿,岂是谁都能随便就做的?!
这会儿,听说姐妹俩人正在老候那里罚站呢!错过了精彩的前半场,我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思想、可不能再错过这场戏。好在办公室的门上头有一块小玻璃窗,我就贴着门悄悄地踮起了脚,可劲地伸直了脖子朝里张望。这还是我第一次隔岸观火,看着别人在挨骂,而且竟然没有我什么事?真不习惯吔!当然,要有我在她俩也不会被抓了。这俩货正缩在紧紧里面的角落,贴墙站着,落水狗一样地丧气。老候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仰起头冲着她俩,看不到他的脸,只留一个脑壳向着我,从后面瞧过去,他还秀发颇为浓密呢!
看起来一时半会儿老候同志是不会放过她们俩了,我站得脚都酸了,再说一贯以来我都秉持着“有福可以同享,有难不能同当”的优良传统,就一路哼着小曲儿先行撤退了。
窗台上的小绿植依然油绿、精神的一个也没蔫的掉队,看起来是老崔和小颖帮我照顾得还挺用心,但这二位怎么该用脑的地方不去好好用呢!我爬上床都眯了一小觉了,老崔她们才无精打采地回来。
我追到她们的宿舍分别去落井下石:“真是人不犯错枉少年啊!不过你们也太太太……,啧啧!”她俩还是垂头丧气。“你们这帮屁小孩,翘课吧也就算了、开假路条也罢了,可你们居然被逮到了,怎么那么没安全意识呢?智商简直拉低了本班最新排名次啊!……”难得给我逮到机会过足瘾,再说、也不想给任何机会让她们想起来哪怕有关我比赛的一星半点儿。
看起来小羽去试训是真的不回来了,起码不会犯什么错给赶回来,她的个性是从来不会惹事的。前排还是空着,不过却不再那么扎眼了。在外多日征战,猛然回到学校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才觉得好累,训练场上不敢偷懒,但是到了上课的时候我倒有一多半时间在补觉。而且,一时之间在教室里还真不知道如何该面对戚文,太亲近吧会让很多人不适应,怕给老崔她们看出来一定会问东问西到你烦;一下子完全疏远呢又不舍得好容易才缩短的距离,索性用睡觉来解决一切问题还痛快些。
反正也是“春耕夏耘秋收冬藏”,冬天不就是要好好隐藏起体力的吗?也不能违反大自然规律吗!
像是提前商量好似地,戚文也很默契地对我表现得不冷不热。他还是总像从前一样懒散地斜枕在胳膊上对着窗外出神,我也总像从前一样从窗中才能看到他隐约的脸庞。忽然觉得、他就象是从来没有和我一起经历过激烈的比赛、一起吃饭、一起聊天走回去的事儿一样,还是,本来他就不记得了……。
我们之间就这么着不远不近。
不管小羽什么时候回来,抑或不再回来,反正我一回到学校,老崔第二天就先“雀占鸠巢”地搬到了我下铺。这下子,真是除了训练时间看不到她,几乎是二十四小时贴身随行了,如果有可能她也肯定早改练羽毛球了,这样还利于她可以二十四小时贴身骚扰,并且我还无处可逃。
最可恶的是小颖,总习惯性地来蹭觉,小小的单人床,两人抱团儿也真不嫌挤得慌。好在是冷天还能取暖,要是炎炎夏夜,她肯定一早知难而退了,要不,老崔也一定得把她踢回去。两人在我下铺叽叽咕咕个不停,还真不把自个儿当外人呢!这还嫌不过瘾,任你装睡也好、发火也罢,随时提问:
“你们去外边比赛吃的咋样,是自助的还是套饭那种?上次听***说他们出去还有大虾吃呢?”
“怎么回来后见你这么安静,谁惹你了?……”一概不答,否则后患无穷。
“哎,你和戚小文排在一组也没有打起来?”终于想起来了。
我打起了呼噜,不、只是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