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海岸,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除此之外,什么踪迹都没留下。
耿吉点燃了一支烟,在池礼注意到他的目光并转过头之前,耿吉毫无痕迹地撇开视线。
司谨严检查完,带着池礼一起回去。
临走前,陆久特意提醒池礼:“司谨严最近状态不稳定,躁欲积压了一段时间,这几天估计快进入易感期了。”
以往司谨严的易感期没有规律可循,只能通过自身强制压制,到达一定临界点再打特质抑制剂。
池礼来后,司谨严的易感期逐渐有了规律,虽说还是不算正常,但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每时每刻都忍受着易感期的折磨。
陆久好心提醒:“这次估计会有点严重。”
池礼点了点头,易感期状态下的司谨严,再恐怖的状态池礼都见过,这一点池礼倒是早有准备。
回到司谨严的府邸,池礼又过上了以前般悠闲的生活,但这一次他心绪却没有之前平静。
是时候要考虑离开的事了。
自从那起绑架事件过去后,池礼心中总有些莫名的不安。
他冥冥中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卷入了某个旋涡,越是平静,越需谨慎。
办公室,邱锐正核对完一份文件,私人电话响起,又是陆久打来的。
最近陆久总是借口司谨严的身体状况给他打电话,邱锐不得不接。
邱锐语调平静:“什么事?”
陆久有些高兴地说:“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吃个饭。”
邱锐觉得陆久应该去找围在他身边的omega,而不是整日缠着身为alpha的他,邱锐不是弯的,更对陆久不感兴趣,他冷声:“没事就挂了。”
电话那头陆久急了,“哎,等等,开玩笑的。”
陆久这才说正事:“司谨严今天状态怎么样了?”
陆久每天都会打一个电话问司谨严的状况,因为他打给司谨严,司谨严肯定不会接,而陆久又说最近池礼也不和他汇报情况了。
邱锐仔细想了想,认真道:“我感觉元帅有些过于依赖池礼了。”
邱锐解释道:“以前他不会经常带池礼过来。”
对于在司谨严身边、跟了司谨严二十多年的人来说,还从未见司谨严和谁如此亲近过。
电话那头陆久沉吟了一会,这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道:“过几天我找他聊聊。”
司谨严府邸,这段时间,池礼和司谨严几乎形影不离,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卧室,司谨严毫无节制,池礼经常累得睡过去。
一个小时后,池礼缓缓睁开眼,司谨严似乎刚结束,从他身侧离开。
池礼迷离的眼神逐渐恢复清醒,哑声问:“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
司谨严搂着池礼,咬磨着池礼的后颈,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不清:“嗯,应该是快了。”
在池礼眼中,司谨严差不多是一天一小感,一周一大感,帮司谨严治疗已是家常便饭,他的身体比他的脑子更了解更适应司谨严。
这天,司谨严早早回来,池礼正在书房看书,被司谨严拦腰抱起,直接回了卧室。
池礼进门才发现,卧室内摆放的东西前所未有过的多,堆在床边的桌子上。
池礼拿起一管药剂,有些不敢置信这是司谨严准备的,他念着上面的字,语气略微讶异:“omega易感期必备营养剂?”
alpha的易感信息素往往能强制omega进入易感期,同时omega相较alpha,体力差太多,alpha的易感期往往持续一周,所以市面上推出了很多款陪伴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