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砚礼眉头一皱:“?”
“爷爷,您也知道,夫妻在一起是无法避免那种事的,爷爷又一直想要个孙子,但这事儿我一个人行不代表我能生。”
“我得为后半生的幸福考虑。”
江伶说的不紧不慢,脸不红心不跳。
盛砚礼的眉头拧的都能夹苍蝇了,也不顾爷爷在场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以后都不想下床?”
江伶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哪句话胡说了?”
“结婚三年没生孩子的,周围也只剩我了吧?”她叹了口气,“盛砚礼,有空你去检查一下吧,我都检查过了,医生说没问题。”
盛砚礼脸色一层层青下来,太阳穴突突的跳。
没孩子的事实确实摆在这儿,他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无能狂怒感,“爷爷,我……”
老爷子一脸怪异的目光盯着他。
这臭小子,还有这种隐疾?
盛砚礼的话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心里烦躁不堪。
“爷爷,你别信她。她就是……”
老爷子恍若未闻,拍了拍江伶的手:“好孩子,这几年委屈你了。离,这婚必须离,这事儿可是一辈子的大事,爷爷以后给你重新物色。”
“好。”
盛砚礼脸色铁青。
真是歹毒,什么话都敢往他头上扣。
老爷子要午休,江伶便准备上楼也休息会儿,结果还没进门就被盛砚礼堵住。
男人身量高,在她面前跟堵墙似的。
密不透风。
“你干嘛?”
盛砚礼受了一中午的憋屈,这会儿哪还忍得住,脸黑的跟煤炭似的,“你。”
“不是说我不行吗?我不得自证一下?”
江伶:“……”
“你不是想离婚?这个是最合适的借口,爷爷也会同意。”她轻笑一声,“说起来我还是为了你和宋烟儿的未来,你应该感谢我。”
盛砚礼却不知为何,脸色倒是越来越难看了。
她也懒得管,错开身要去开门,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嘶——”
江伶扭了扭,“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