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对你妈做什么了?”
江伶情绪慢慢平复,早就丢到千百米外的逻辑也被捡了回来。
见她情绪平复,盛砚礼冷着脸松开对她的禁锢。
医生全程站在角落尴尬的看着江伶痛骂盛砚礼,吓得竟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他双手捏着文件,只见盛砚礼冷眼看向自己,医生才悻悻出声,“江女士,事情其实不是您想的这样。”
“啊?”
江伶懵了。
她眨了眨眼,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向医生。
医生摸着鼻子,秉着职业道德干声说明江母的情况。
“您母亲的最近病情老是反复,初步诊断要开始恶化。”医生食指推动着眼镜,眼里闪过一丝认真。
“我们必须得找家属来商讨治疗方案,当初盛先生又留下了电话号码,理应找他。”
江伶宕机了。
整个人如石化一般杵在原地。
她站在盛砚礼的跟前,根本不敢扭头看向盛砚礼的情况。
也就是说,她方才不仅错怪了盛砚礼,还当着医生大声痛骂了盛砚礼一顿?!
江伶尴尬的整个耳朵都红了。
她眼神躲闪,不断在地面飘浮,想是找个洞就直接钻进去得了!
丢脸丢大发了。
“呵!”
身后传来盛砚礼的嘲讽声。
江伶闭眼深呼吸,赴死般的扭身,她干笑抬眸,就见盛砚礼黑着脸,凉凉的瞅向自己。
“我……你……”
江伶羞着脸,半天说不出来话。
他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哎!盛砚礼!”
江伶叫了几遍都叫不回来,男人执意离开。
她满脸无奈,回头看向医生,满脸歉意,“不好意思医生,接下来得麻烦您一段时间了。”
“没事。”医生憋笑,他指着男人离开的方向,“我想你还是和他说句抱歉吧。”
江伶点头,语速极快的说着感谢,扭头快步朝着盛砚礼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