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急赶忙赶的让盛砚礼这小子带爷爷过来。”
“见你没事,爷爷就放心了!”
话罢,老爷子作势要坐在长椅上,更是让盛砚礼去车上拿她的水杯。
这让二人都惊讶,老爷子却不以为然,“伶儿在这里辛苦工作,我担心一整天了,再回去没看到伶儿的身影,我是吃不下饭喝不下水,还不如让我这老骨头在这里等着伶儿!”
“爷爷!”
江伶有些无奈。
她想要将老爷子劝回去,可老爷子执意如此,怎么劝都劝不动。
江伶见不得老爷子劳累,恰好长时间的站着让她身体也有些不适,索性扭头看向陆泽,交代他盯着后续情况,自己要先走。
陆泽点头了然。
见江伶要离开,他目光落在她肮脏的外套上,突然出声叫住了江伶。
“怎么了?”
江伶回头,不解的看向陆泽。
只见陆泽低头褪下外层的白大褂,紧接着将里面的外套给脱下来,露出米白的内搭。
他大步走到江伶的面前,目光示意着江伶将身上弄脏的外套给脱下,“再不脱下,待会谁看到你,都以为你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你直接穿我的外套回去,到时候还来,免得感冒。”
瞬间牵引江伶想起二人方才的对话,忍俊不禁。
陆泽的话瞬间激起了一旁盛砚礼的不悦。
就在江伶欲要答应的时候,盛砚礼跨步到二人中间,手指抵在陆泽的肩膀上,稍稍用力,将人推开。
他扫了眼身后的江伶,继而将目光转移在陆泽的身上,眸子瞬间冷下,宛如冰窖里的温度,阴沉质问,“你们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