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抽出来,他迅速的想往一旁靠去,但陆泽像失了智的小朋友一般,在盛砚礼离开的那一刻再次黏了上去,牢牢抱住盛砚礼的胳膊,压根就不想松手。
见到这一幕,江伶惊呆了。
她没想到喝酒后的陆泽竟然反差这么大。
和平时在医科清冷认真工作的陆泽完全是两个模样!
她连连应了声,再次想要搀扶陆泽的时候,却被躲开。
“算了。”
盛砚礼沉着脸,没再扒拉自己身上的手,咬牙切齿:“我亲自把他送回去!”
江伶不放心的跟在他们的身后,时刻注意着他们脚下有没有异物,帮盛砚礼打开房间的门。
他轻喘着气,将身上的男人一把丢在床上。
力道极大,陆泽瘫软的身子在上面不禁弹了好几下,他奇迹般的没有继续起来闹腾盛砚礼,蜷缩着双腿,几乎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状。
“啧。”
男人撇了眼他的模样,低头轻嗅着身上的味道。
酒气宛如一个罩子盖在盛砚礼的身上,感觉暴露在外的皮肤也黏答答,极其难受。
盛砚礼打了打自己的袖子,满眼嫌弃的扫了眼床上的人,双手抓住衣摆的位置,利落往上一掀。
“臭死了。”
手指捏着散发酒气的衣服,盛砚礼嫌弃的将衣服丢到一旁的脏衣篓里,速度极快,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江伶被逗笑了,她含着笑意离开房间。
站在套房客厅,她给陆泽烧了一壶开水,找了前台要蜂蜜水。
她刚准备去泡,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
男人湿身半裸的从房间走了出来,脖颈上搭放着一条毛巾单手拉着毛巾擦拭着头发,额前的碎发流淌着水滴,在发尖位置缓缓滴下,砸在地上。
胸前的部分并未用毛巾擦拭干净,水意流淌着他蜜色腹肌,汇集在那处,被他随意的用手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