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伶拿着水壶抬头,立即撇开了眼。
她忍不住吞没着口水,扬声询问,“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就出来了。”
“该看的都看过了,有什么好避讳的。”
盛砚礼戏谑的笑着,头发里的水顺着后脖上顺下,宛如滑滑梯似的,顺着脊背中的那一条背隙中留下。
抽下脖颈上的毛巾仔细擦拭着身上流水的地方,反手将身后的房门轻轻关上。
她垂眼捣腾着蜂蜜水,压根不敢和盛砚礼对视。
却总按捺不住,偷瞟了眼盛砚礼。
客厅的灯光有些昏暗,恰好遮盖住江伶发红发烫的耳垂,打量的目光不禁从下往上慢慢瞧去。
在腹部上停顿着,看着他精瘦的腰肢,她脑海中蓦然回想起当初二人还未离婚时候玩的一切……
江伶的脸蛋愈发红烫,好在并未被盛砚礼发现。
她深呼吸着,调整着自身的情绪,手掌扮做成扇子频繁煽动着,企图将脸上的燥热消去一点。
看他脸色仍然不太好,江伶怕等陆泽清醒后盛砚礼会找他算账,不免出口劝道。
“陆泽大概也是第一次喝酒,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你也别放在心上。”
他看了眼江伶,顺势落座在她的身旁。
肩膀相抵,纵然洗过澡,男人的身体还是极其滚烫。
拉着江伶的胳膊,盛砚礼仔细观察着她的情绪,确认她没排斥的痕迹,这才得寸进尺。
“他全程都黏在我身上,打车司机误会我两是一对。”回想起刚才经历的一切,盛砚礼皱眉,恼声道:“我第一次出门还要一直和别人说明我不是同。”
江伶有些好笑,她甚至都能根据盛砚礼说的话想象到画面了。
盛砚礼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声调掺和着不易察觉的撒娇。
这是先前江伶从未感受过的,有些稀奇的看着他。
手边理好的蜂蜜水也被她推到了盛砚礼的跟前,“本来想弄给陆泽喝的,但他现在估摸也睡熟了,不然就给……”她一边叮嘱欲要转头看去,却差点碰上男人的鼻梁。
此刻二人之间的距离极为接近,大抵只有一拳的距离。
睫毛扑朔,两人彼此之间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不然就给他喝了。”她轻声呢喃着。
盛砚礼笑笑没说话,他垂眼落在江伶的嘴唇上,眼眸低处燃起一丝欲色。
大手撑在二人的身边,他微微低头,低头轻轻的亲了口,却马上离开。
他看向江伶,对上她有些害羞腼腆的眼眸,盛砚礼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一下,两下……
他噙着笑,不断亲啄着她的嘴唇,在江伶忍不住抱怨发牢骚的时候突然单捧起她的脸颊,加深这个吻。
把江伶所有不满尽数给堵住,细细雕琢着,仿佛对待一件精美的作品。
慢慢的,双手紧扣住她的细腰,手臂不禁使劲,将她轻手抬起,一把将人抱坐在他的腰腹上。
江伶迫使张开双腿跨坐在上面,低头捧着他的脸不断做出回应。
男人轻车熟路的从衣摆下侵入,熟练的抓住那一对柔软。
“不一样了……”
江伶娇嗔的打了下他的肩膀,音调不禁放软,“有孩子了。”
他们正要继续的时候,房间突然砰了一声被打开。
江伶被吓得连忙朝旁边倒去,双手连忙扯着胸前的衣服,惊魂未定的朝身后看去。
陆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此刻正靠在门框眯着眼看他们二人。
她被吓了一跳,二人对视一眼,江伶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孩子待会要醒来闹我了。”
跑的飞快,江伶狼狈跑回自己的房间。
盛砚礼满脸欲求不满,他气的都想将陆泽从窗户那丢下去!
完美的机会被陆泽给打岔了!
垂眼看着桌上刚才江伶给他们准备的蜂蜜水,盛砚礼黑着脸一把握拿起,“给我喝!”
好似有感应一般,陆泽当即就倒在盛砚礼的身上。
才洗好没多久的身体又再次染上酒气,还被打扰了亲热的事情。
盛砚礼黑着脸,捏着水杯的手背紧紧握着,青筋凸起。
可陆泽却起了性子,蜂蜜水他灌了许久才倒了进去,其余的尽数被陆泽给打翻在他的胸肌上。
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慢慢挤出字来,“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