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就像一个迷糊的人,做完这一切又迷迷糊糊的往床上一躺,再次沉睡过去。
盛砚礼忍住脾气,知道这会再在折返回去找江伶是不可能的,气急败坏的将陆泽身上的衣裳尽数褪下,全身都被扒的只剩下一个裤衩。
随后他让前台送来一套干净的服饰才作罢。
中途陆泽起来反反复复的闹腾,将人给折腾了一夜。
翌日。
盛砚礼是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出现在客厅的。
江伶抱着孩子,静默的看着二人之间的气氛,回想到昨晚被陆泽撞见的尴尬场面,她酝酿一番,不禁反问。
“陆泽,你当真昨天晚上什么都没看见?”
陆泽蹙眉,下意识将手里关于孩子的东西递给江伶,“看见什么?”
她有些难以启齿,酝酿描绘着场面。
但太过尴尬,江伶有些难以说明。
“你昨晚中途起来的时候有看见什么东西吗?”
陆泽眉头皱的更深了,“我看见什么了?”
“还是你们在客厅做什么了?”
这话让江伶瞬间一激灵,她悻悻的笑了笑,猜到陆泽可能没看到,连忙转移话题。
“你喝醉酒回来的时候一直缠着盛砚礼抱来抱去,还死都不撒手。”她笑着捂嘴,轻笑调侃道:“倒是没见过你这一面,听盛砚礼说起你好像喝两杯酒就倒了。”
陆泽害羞的笑了笑,他自己本身也不知道他竟酒量差到这地步。
但面对江伶说的其他,陆泽不禁发出了质疑。
“我一直靠在盛砚礼的身上?”他难以相信的看着盛砚礼。
盛砚礼冷着脸,偏过头一点都不想承认,但这让陆泽更加怀疑自己的作为。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和盛砚礼贴在一块!”
陆泽想了片刻,仍然发出质疑。
他和谁贴在一块都不会和盛砚礼贴在一块!
“定然是你们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