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国的颜王,这几天似乎性情大变,他把他珍藏多年、宝贝似的珍藏的大量的裸画都烧了个光。
他特地从和国请来参禅的大德,询问禅道。
“这位是和国的著名高僧大德子阳大师父!”臣仆们隆重欢迎大师的远道而来。
静王开始变得喜静,虔诚焚香,然后坐破蒲团的决心。
一日,他对大德子阳师父描述着他的参禅心得:“那一日,朕感觉眼前一片光亮,光芒一片,朕的快乐轻安竟超乎了往日耳鬓厮磨的鱼水之欢!太乎神奇,殊妙!善哉!”他沉浸在那日的愉悦中难以自拔。他心中暗自窃喜,自己有所得,好似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大德子阳悠悠开口:“恭喜圣上,贺喜圣上,进步神速!如能双盘,打通任督二脉,神清气爽,整个人有脱胎换骨之妙!修禅,不但可以康健身体,而且能延年益寿。”
容妃对那个珠珠的外甥女恨得咬牙切齿。她开始摔了好多茶具,房间里乱做一团。
“这都快一个月过去了,颜王竟然没有来过一趟。那个珠珠,真是可恶,跟那不下蛋的王妃出宫门玩耍了一趟,颜王就对我变了心。太可恶了,本宫恨不得她死。”容妃气的又哭又闹,“本宫要让她不得好死!”
颜王和珠珠正准备把所有的妃嫔聚集起来,好一起参禅悟道。他们俩饶有兴致去容妃的别院,那是富丽堂皇的别院,布置得金碧辉煌。看的出,颜王对容妃极其宠爱。
珠珠的脸色极其难看,颜王正好听到爱妃的撒泼,当场威严喝住她:“你看看你,恃宠而骄,这地乱成这样,你发什么疯?”
容妃见颜王发飙,泪眼娑娑:“嗯哼,老天爷啊,臣妾不活了,臣妾不活了!”
颜王满是怒火,觉得甚丢脸面,甩袖而出:“成何体统,给朕好好面壁思过!”
珠珠随他离开容妃的庭院,忽然噗嗤地笑了,一脸灿烂。
他小舅子颜王很是漆黑了脸,拉的很长很长:“你笑什么,丫头?”
珠珠忍俊不禁取笑道:“原来你好这口味,喜咆哮母狮子,爱的是河东吼狮啊。我以为那是何方神圣呢。”
颜王疼爱地摸摸她的头:“怪朕平素太宠爱她,过了头,她逆天了!”
两人不禁哈哈大笑。这是他和她第一次那么和乐、开心、爽朗地笑。
后来,颜王常常去看静国的王妃小淑了,两人关系越来越融洽。
平素,容妃的气焰很是嚣张,她开始败落了。
女人如花,青春的容颜再美易逝。含恨的女人是可怕的,容妃的恨意盈满,仿佛蜘蛛网牢牢地缠缚着她。她的心那么冰冷,那么没有温度。
为何得宠的日子里,他对她百依百顺。如今,却是人走茶凉。她对镜贴花寰,却无奈良人不相伴。那些恩爱、缠绵的日子里,那张床,多少次沉重的呢喃,多少回入夜的情话绵绵长。
他伏在她身边快乐的喘息,轻轻说:“朕要为你把月亮、星星摘下来,给你做装饰。”
她泪眼婆娑。她含怒把镜子摔碎了,是砸了,她的心冰冷了一地,也摔碎了一地。
阁院中,侍女们都纷纷跪下,大气不敢出,她动怒时,甚至拿皮鞭抽过她们几回。对这样的粗暴的主子,她们甚是惶恐、害怕。
她也有大方的时候,那时,颜王赏赐很是丰盛,她也大方赏赐过她们好几回,很是丰厚。
她开始想着如何复仇,她要尽情地报复那个小妮子,坏人好事,该天诛地灭,千刀万剐。
她不懂因果,她也不要听什么冤冤相报的道理,她只晓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个贱人,非处置不可,只要你惹了我,我就让你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容妃的心日益扭曲了。
女人是可怜的,得不到爱,足以使她疯狂。上天想灭谁,就让谁先疯狂。她似乎被仇恨夺取了所有的理智。
那些寂寞、寒冰地狱般冷酷的日子里,她想过自我了结,可是她应该先了结了她。那个可恶的心荷国的小妖孽!
那天晚上,她让手下从杀手界找到头一号杀手风。让她的手下吩咐道:“你的目标是心荷国小公主,珠珠。废了她的双手、双脚,毁尽她的容貌,然后让她自生自灭!”
风的面容没有人见过,他据说是被一场大火毁尽了容貌。他的皮肤白净,身材匀称。也是因为伤害,累累的伤痕,让他冷酷无情,泯灭了最后的人性。他变成了一个嗜血的魔鬼。
来静国这么久,都没有去热闹的集市玩玩。那天,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