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轻功极好,从他毁容后,他苦心内功,轻功因此却与日俱进。他带她来到山林空地,四周很是安静。
他的嗓音是冷的,没有温度。他每字都说得很重:“有人要杀你,你最好赶紧离开这里。我今天不杀你,她还会派其他人来追杀,你最好速速离开这里。”
他蒙着面,全身黑衣。他似乎在关心她:“我可以安全护持你离开静国,不过你永永远远别再回来了。你的仇家不会这么轻易罢手的。”
他见她没有开口,沉默了片刻说:“瑞国高手如云,要不,捷国,也是高手林立。”
她淡淡地回答:“谢谢大侠不杀之恩,您的再造之德,小女子永生感恩!我是心荷国的人,理应回到心荷国。”
风无奈地叹息道:“心荷国被十四个国家团团围住,要他们的国王,交出公主,十四个国家的王都想娶她!现在边境随时都会开战状态,心荷国在内外交困当中。”
珠珠听到这个消息,全身一僵,甚是苦恼。她不知如何是好,即使回花国,可是心荷国的事就是她的事,而且事情因她而起。她总要回去的,虽然她也莫名其妙为何这么多个国家来抢亲!
风带着她回到心荷国,她对风感恩地说:“我的高手,我打发他们都回花国了,大侠,你可以留下来护持我么,我一定好吃、好喝、好玩、好住的待你周全。”
风心里感怀她的医馆及斋堂那四年待他的无尽恩情,他云淡风轻地笑了:“也好,谢谢姑娘收留,在下愿意竭尽全力效劳!”
珠珠,在风的心里,早已感触到他最柔软的神经。如果没有她,也许他活活饿死了。如果没有她,他也许全身溃烂痛苦而死了。为此,他应该留下来报答她。她似乎很需要安全感,大概是那把无尽锋利的刀,吓着她了。他记得那时,她的脸色很难看,估计是吓坏了,毕竟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不禁吓。
辅天大帝正在怒斥着宣和雨:“看你们俩捅得篓子,你们的妹妹珠珠哪得罪你了,尽然把妹妹的画像拍卖到百万两黄金,拿了银子去吃喝嫖赌,你们两个愧对祖宗、愧对家门、愧对珠珠,也愧对父母。平时不管怎么玩,朕由着你们。现在只要十四国联合攻打,同仇敌忾,我们心荷国将遭大难,被夷为平地。况且,你妹妹跟瑞国订了娃娃亲,你们让朕如何交代!”
雨和宣两人委屈至极,安静跪在那里,战战兢兢,萎缩着脑袋,听他们的父亲,心荷国的皇帝大发雷霆。他们兄弟俩不时急切地转向婉柔皇后,希望他们的母后能替他们两个求情,免去皮肉之苦。
宣有些委屈:“皇儿还是童子之身,孩儿,向来洁身自好,守身如玉,还望父皇网开一面,饶恕孩儿这一回,孩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辅天大帝拍案而起,依旧火气冲天,他心里一直因为最小的两个儿子平素喜欢闯祸,而怒其不争:“如果心荷国发生战事,朕把你们两个都第一时间送前线去。你们目无王法,肆无忌惮,太辜负朕对你们的期盼!”
他们俩兄弟从没见辅天大帝发这么大的火,两人一边啜泣,一边求饶:“父皇息怒、父皇息怒!”
辅天大帝似乎还骂的不够解气,随手拿起一根粗大的木棍,要过来打他们。
婉柔皇后拦住了辅天大帝:“圣上息怒,使不得,使不得,臣妾愿意代受其过!”
辅天大帝连声叹气:“婉柔,看你把他们宠的!”
婉柔皇后满脸泪痕:“只怪臣妾平素对他们两个管教不严。”
宣和雨似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都嚎啕大哭。
那一天,十四国的联姻书纷至沓来。心荷国的国王辅天大帝几乎一夜之间愁白了头发。
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心荷国迎来了十四国的下战书。婉柔皇后以泪洗面。宣和雨被罚面壁思过,整整五天,只吃到三顿饭,想必两个孩子是饿坏了。前三天,他们兄弟俩每天被罚只能吃到一顿饭。后两天,辅天大帝因为十四国的战书,老泪纵横,对侍卫们说:“让他们两个挨饿去,如果战火纷飞,多少百姓将流离失所、饥肠辘辘,让他们饿几顿,好让他们长点记性。真是逆子!”
婉柔皇后万分焦急,找城、谦、安、然四兄弟一起商量想想办法救救宣和雨。
谦美丽的眸子透出冷冷的光,俊美的容颜看不出温度,淡淡地说:“饿他们几天,死不了,母后放心,父皇自有分寸。”
安帅和清贵的面容,双眉紧蹙,叹息地说:“我那两兄弟这般娇贵,这回可受苦了。”
城似乎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