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市场来了一大股,乃是南浔的辑里丝公司,产出多少生丝都不愁卖,买到股票就是赚到!”
他离开上海只是区区数个月,就感觉陌生了许多,人人言炒股,如痴如醉。
此时,股票市场之中,南浔公司向着一众大户介绍:
“本公司采购了来自伦敦缫丝机器,产量大增,也定了新的标准!”
“甲、乙、丙、丁四类,强度、颜色、粗细严格划分,最高甲类一包三百,最低丁类为两百!”
“至我公司起,生丝将会有标准,防止他人混水摸鱼——”
听到如此详细的规划,众多股民热情高涨,就算是一众大户们也是双目发光。
南浔公司这种生丝企业,根本就不愁市场。
果然,随着锤子落地,南浔公司每股价格从三块飙升到十块,总市值超过了五百万块龙元,跃至上海股票市场第一。
人人抢红了眼。
远处,望着癫狂的股民,上海特别市长蔡时泽则蹙眉:“这样不好。”
“短短三个月时间,就已经有10家公司上市,总市值已经超过了两千万,太让人心惊!”
他对着大明银行、大西洋银行,以及徽商、晋商等大银行经理们道:“一旦有些许闪失,整个上海将会大乱!”
“放宽心!”几个经理已经被钱冲昏了头脑,毫不犹豫道:“屁民们有的是钱,与其让他们去赌场,还不如再买股票呢!”
大银行负责发行,低价买股,高价卖股,转手就能轻易赚几倍的利润。
这几个月,哪家银行不赚百万以上?
这样的钱太过于容易,让人欲罢不能。
“不行,这些人都疯了!”蔡时泽摇摇头:“我得上书陛下,上海绝对不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