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夫同是。”“......”大夫口中的木芙蓉和桂花,就开在屋子外面的庭院里。一看便知。沈忠自然也清楚。他的脸色越发铁青。就在这时,一个家丁闯了进来。“老爷,在府里发现了这个簪子和鞋子,好像是欣儿的。”所有人都抬头看去。除了那五个大夫,他们装聋作哑,低着头走出屋子,站在外头避嫌。“确实是欣儿的,她人呢?”方才欣儿洒了茶水在段怜儿身上。因此,沈忠对她今天的穿着有印象。“未曾寻到。”家丁跪在地上回答。“老爷,阿贵死了!”又一个家丁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死了?怎么就死了?”沈忠气得,拍了拍腿,他眼里都快冒出火来:“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易的就死了,老子还没教训他呢。”沈忠本想晚上亲自送他上路,让他好好受一番折磨。现在人却死了。他哪能解恨。于是,一双猩红的眸子看向段怜儿。后者吓得瑟瑟发抖。穿好的衣服,抖落到肩膀之下,脖间锁骨处的红痕暴露出来。沈忠的呼吸声又一次变重了。家丁哪敢说阿贵是被沈忠砸死的,流了那么多血,就是神仙来了也没用啊。“爹,你别激动,身子最为重要啊,你要是出了事,儿子可怎么办,儿子还没考上进士,回报您呢,别为了一个下贱的妾,伤到自已。”沈鹤迟的话,让他冷静许多。是啊,他有儿子,还是个秀才儿子。往后就算再差,也能给他中个举人回来。要是今天被一个妾室气死了。他下了阎罗殿都觉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