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我,告我才是目的。”
“只要声势起来了,对本王的名声自然有碍!” 王爷嫖娼不给钱,这太毁人,能让人津津乐道好几年。 前身不要脸,他可要。 且,他刚萌生参加争储的心思,可不能直接夭折。 “那殿下,该怎么办呀!”秋儿的心都揪起来,手帕扭捏着,忙紧张道。 钱新德习惯了秋儿的无礼,白眼都懒得翻了:“殿下,咱们还了钱,这是大家都看到的,占着理呢,到时候来个反诬告,折腾死他们!” 朱敦汉这时候忍不住翻白眼了:“你还是没明白,人家巴不得咱回应的。” “理它,就像粘了狗屎;不理,任由流言肆虐,都不是好招数。” “这是阳谋!” 这下,钱新德和秋儿不明觉厉,闭上了嘴,任由他思考。 “丑闻爆发,任何招数都是火上浇油!” 朱敦汉沉着冷静,从历史和现代新闻中寻求办法,边思考边吩咐道: “去北京日报和大明公报,绝不能让这则消息出报,不然老子就火烧报馆!” “是!”钱新德顿觉昔日莽汉又回来了,立马点头。 这件事,舒王绝对能干的出来。 “若是想要转移注意,就得爆出一些更吸引眼球。” 朱敦汉嘀咕着,忽然眼前一亮:“去,散布流言知道吗?去酒肆茶馆,戏楼安排人乱说,就说是这次和议,英夷要求割让锡兰,并且还要一名公主和亲!” 秋儿一愣,公主要嫁给红毛绿眼的英夷?太吓人了。 “王爷,英夷好像是女王!”钱新德小声道。 “那就说,女王要夏王世子当男宠!” 朱敦汉咧着嘴笑道。 钱新德胸脯起伏,实在忍得困难。 “第二则流言,就说杜首辅背下责任,月底就致仕回家养老!” “第三条,就说皇后怀孕……” 钱新德再也忍不住,提醒道:“王爷,皇后快四十了……” “这有啥,安宗皇后三十五岁不照样生下高庙?” 这等大逆不道之言,直叫钱新德浑身哆嗦,畏惧不已。 “算了,就前两条吧,不管用就用第三条。” 朱敦汉意犹未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