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乔红波问道,“伤是怎么受的?”
老潘也不隐瞒,将事情的经过,缓缓地向乔红波叙述了一遍,最后他挑着眉毛说道,“这小丫头的爹,是副市长郑文山!”
“我如果能跟他攀上关系,以后在江北市,咱也算是有靠山的人了。!y¢o,u,p\i+n^b.o+o^k?.?c~o,m/”
乔红波沉默几秒,随即把停车场里,自己所听到的话,跟老潘讲述了一遍,“干爹,那对儿夫妇是打算,嫁祸给你呢,还是得想好对策才行。”
老潘挑了挑眼皮儿,悠悠地反问一句,“我救的可是郑文山的女儿,这个屎盆子往我的脑瓜子上扣,郑文山能乐意?”
说完,他又闭上了眼睛。
乔红波觉得,老潘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只不过吴优既然敢说出这种话,那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卡,卡-暁!税,徃_ ,唔/错?内¢容`
“万一,他能搬出来一个,郑文山也搞不定的人呢?”乔红波问道。
听了这话,老潘立刻翻了个身,冷冰冰地吐出一句,“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老子,被他们诬陷吧。”
一句话,怼得乔红波哑口无言。
这老头子还真有个性呢,让我帮忙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沉默几秒,乔红波笑呵呵地说道,“我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您受气了,我只是来提醒您一下,最近一段时间,一定要多小心提防。”
“知道了。”老潘说道。
看他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心情,乔红波说道,“您休息吧,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转身而去。
乔红波走了,郑杉杉进了门,她刚一进门,原本躺在床上的老潘,立刻坐了起来,“小丫头,有件事儿我得跟你说。′比¨奇?中-雯?惘, .首′发′”
“您说。”郑杉杉站在床边。
老潘眼珠晃了晃,随即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可把郑杉杉吓了一跳,她连忙双手搀扶,“潘叔,您赶紧起来,您这是干嘛呀?”
老潘刚刚救过自己,内心对他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纵有千言万语涌上喉咙,却也难表达内心之一二,又如何能受得起他这一跪?
“孩子,有人要害我!”老潘讲到这里,忽然眼泪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对于这一位老戏骨来说,嬉笑怒骂不过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之所以给郑杉杉下跪,老潘早已经料想到,吴优想要嫁祸于自己,首先要搞定郑文山!
而郑文山是什么样的人,他潘某人只需一眼,便能看穿他那颗,趋炎附势,两面三刀的心。
如今自己手中,只有郑杉杉这张牌可以主动去打。
不是乔红波用不起,而是哀求郑杉杉更有性价比!
拿捏住这小丫头,就相当于捏住了郑文山的七寸。
老潘虽然年近六十,但身体结实,体重一百四五十斤,哪能是郑杉杉一个小丫头,能够搀扶起来的?
使出吃奶的劲儿,拉了两次也没有将老潘拉起来,郑杉杉连忙也跪在了地上,她满脸小心地问道,“潘叔,究竟是谁要害您呀?”
“打人的那四个农民工,其中死了一个。”老潘仰起头来,“至于死因,我并不知晓。”
“但是吴优,却想把杀人的罪名,扣到我的脑袋上。”讲到这里,老潘咧着大嘴,哈喇子流了出来,“孩子,我冤呀!”
听了这话,郑杉杉连忙说道,“潘叔,有我爸在,绝对不会让您蒙受这种不白之冤的。”
“我自然信得过,你们父女两个,但只担心。”老潘抹了一把眼泪,“只担心有比你爸更大的官儿,替吴优做主……。”
郑杉杉眼珠晃了晃,随即说道,“您先起来,我这就给我爸打电话!”
“我爸是副市长,即便是市委书记,也得给几分面子,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力保护您的。”
随即,她又站起身来,双手插进老潘的腋窝下,打算使劲儿把他拉起来。
老潘抬起一条跪着的腿,猛地向前一用力,郑杉杉站不牢稳,身体向后倾倒。
“啊!”郑杉杉轻呼一声,随即整个人倒在了,后面的那张床上。
啵!
老潘在她火红的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四目相对,瞬间,郑杉杉脸色,羞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