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了,老潘连忙咧着嘴,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另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胳膊,向后退了几步,坐在自己的病床上,双目紧闭,五官扭曲。!g+u+g+e\y/u_e!d?u·.?c.o?m·
郑杉杉再也顾不得,刚刚害羞的事情,连忙上前问道,“您,没事儿吧?”
老潘只是摇了摇头,一句话没说。
“我给我爸打个电话。”郑杉杉说着,便匆匆地走了出去。
出了门之后,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之色。
老潘年龄太大了,刚刚本来又是无心之举,按道理来说,郑杉杉是不应该放在心上的。
可是,她却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并且也没有谈恋爱的经验,初吻就这么被人拿走了,那种触碰所带来的异样情感,宛如一只小猫,在抓挠着他的内心。
她并没有太多的惋惜和嗔怨,相反,却有一点点的兴奋。
许久,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随即掏出电话来,走到走廊的尽头,给郑文山拨了过去。
“有事儿吗?”郑文山接听了电话。
就在刚刚,他跟妻子两个人,围绕着那辆豪车看了一个遍。
妻子担忧地说,这车毕竟是吴优送的,会不会引来灾祸。¢0`0?暁\税\惘, ¢埂?辛~醉¨全?
而郑文山却说,这不过是对方赔偿咱们的,有什么灾祸。
能放过吴迪那个小兔崽子,已经是对吴家格外开恩了,吴优即便有熊心豹子胆,还敢反咬自己一口不成?
妻子是个没有主意的人,听了郑文山的话之后,顿时眉开眼笑。
就在两个人讨论着,究竟是把这辆车直接卖掉,还是将车开到江淮市那套房子的地下车库的时候,郑杉杉的电话打了过来。
“爸,有人想对老潘泼脏水。”郑杉杉气鼓鼓地说道,“你一定要帮他!”
郑文山闻听此言,顿时诧异不已,“怎么回事儿?”
郑杉杉把刚刚,老潘对自己下跪之后,所说的那番话,详详细细地描述了一遍,最后说道,“爸,潘叔是我的救命恩人,您不能不管!”
“这个吴优,太他妈的可恶了。”郑文山掐着腰,气呼呼地说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人动他一根毫毛!”
挂断了电话之后,郑文山将手机丢在了一旁,转身躺在了床上,目光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心中暗忖,吴优送的车,自己要了,老潘是女儿的恩人,自己也不能干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这可让老子怎么办呀!
早知道这样,老子就不应该要他的车。\w.a!n-b?e¨n..,i,n!f¢o^
“怎么了?”妻子疑惑地问道。
“别瞎打听!”郑文山不耐烦地,吐出一句话来,然后翻身睡去。
见他心情不爽,妻子不敢弄出一点动静,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直到郑文山的呼噜声传来,她才敢闭上眼睛睡觉。
乔红波离开医院之后,直奔黄小河给自己发的位置而去。
到了一个小区之后,乔红波掏出电话来,给黄小河拨了过去,“喂,你在哪呢?”
“八号楼的楼顶天台!”黄小河急急地说道,“你赶紧上来,好戏还没结束呢。”
听了这话,乔红波不再犹豫,撒腿跑了起来,等进了一单元的电梯之后,他可劲儿摁了摁电梯的按钮,发现这电梯需要用卡才能使用。
我尼玛!
乔红波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句,随即走出电梯,疯狂地冲进步梯间,一口气爬了二十二层。
等推开楼顶天台的门,饶是身体素质极佳的他,一颗心也砰砰砰地跳动不停。
“这里!”黄小河朝着乔红波招了招手。
迈着沉重的步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乔红波终于来到了黄小河的身边,“哪呢?”
黄小河一指对面楼的一个房间,“十楼,你看!”说着,他将手里的一个望远镜,递给了乔红波。
“你还准备了这东西呢?”乔红波疑惑地问道。
“一直在车的后备箱里。”黄小河嘿嘿笑道,“我也没有想到,金盆洗手这么多天,居然还能派上用场。”
接过了黄小河手中的望远镜,乔红波看向对面的十楼。
此时房间的大床上,躺着一男一女,那长头发,皮肤白皙的女人,不是马如云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