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
大军的士气也开始略微提高,或许他们之中有部分人不是土生土长的并州人,但是自从赵瑾实施鼓励生育的政策以后。
大多数人都是在并州安了家,在此刻,百姓对于自己的归属没有什么要求,哪里没有战乱,他们便逃到哪里。
哪怕是并州这样战乱不止的边境之地,也是能够保持安定的生活的。
赵瑾没有说什么加官进爵,功名利禄的更加激励人心的言语,因为这些都是最基本的。
秦国的军功爵制在他的修改之下,一样成为了强有力的翻身军制。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有军功者,各以率受上爵”。
这就是说凡立有军功者,不问出身门第、阶级和阶层,都可以享受优渥的待遇。
而要想有能世袭的爵位,那就是另外的价钱。
张辽已经领着人马直冲左翼敌骑,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全然不惧,他没有让身后的匈奴骑兵与对方展开对射,而是径直冲杀向前。
要是对射,就一定是人少的一方吃亏。
趁对方的还没开始射击,正在调整阵型的时候,先接近他们。
而指挥着左翼骑射手的匈奴将领,完全没想到张辽就领这点人马就敢硬冲过来。
“先别射击,将这群汉军围住!”
这名匈奴将领改变策略,不准备让麾下士卒袭扰中军,而是逐渐拉开距离,不仅是为了保持阵型,也是挖了个坑,让张辽往里跳。
张辽身后那名负责翻译的军官急忙劝道。
“将军!他们这是要引我们上套!”
“对方军阵散乱,又突然改变策略,正是我想要的时机,莫废话,让后面的骑卒跟上!”
城墙上的弓弩手对这些侧翼骑兵的射击停了下来,熊大壮看到张辽的人马已经十分接近,要是再手下射击,只怕是要误伤友军。
而站在城墙中段的站台之上的杨潜,当即让前列刀盾手分散站开,两名士卒之间空出半人的身位。
后方士卒持戈以待,有如此变动,正是那两万步卒已经杀到前军跟前。
哪怕是持重盾的前列重甲士卒,手中的刀也是比匈奴步卒的短刀长上一截,更别提后方长矛手了。
往往一名着精甲的士卒身后,就有两名长矛手在身后左右两侧,面对着这些匈奴步军,他们简直就是降维打击,那些锈迹斑斑的刀尖,要想杀一人。
砍中一刀而导致致命的几率,要不就是直插心脏,头颅,要不就是破伤风发作致死。
身在右军的赵瑾也没有闲着,比起张辽的处境,他显然是要好上许多。
至少传达命令用不到翻译人员,没有延迟就已经是不小的优势了。
好久没有跨上战马,策马纵横在沙场之上的赵瑾,异常的兴奋,随着身后的三千骑兵,与张辽所想的一样,直冲军阵,不给敌军骚乱中军的机会。
要是处在杨潜这样能俯瞰战场的位置,就能看见,左右两侧的黑甲将军,手中长枪挥舞如画,杀敌之时,就像厚重的笔墨沾染在竹纸之上。
大开大合,半柱香的时间,带走的生命已经数不清了。
“这两名汉将是何人?”
呼延王已然按耐不住性子,发声询问,因为这前军骑兵,都是他的人马,现在遭到赵瑾和张辽的攻势,竟然有不敌之势,他怎能不慌。
“那位…那位…应该是赵瑾!”
一名匈奴将领曾领队打探过汉军的动向,要说地位最高的,便是赵瑾。
因为这人的周围的士卒,就是汉军最精锐的士卒,且他们手持的长刀,身为匈奴人的他们从未见过。
“你确定没有看错?”
呼延王不是平白无故的质疑属下,而是一军统帅,竟然亲自上前线杀敌,这跟自投死路有什么区别?
要是杀了赵瑾,汉军士气骤降,大军溃散,这场的危机或许就能轻易的渡过。
虽然想象的很美好,顺利,但是现实还是骨感的。
要说张辽是凭借武力撕开缺口,赵瑾则是武力加上士卒的用命。
于夫罗的这匹人马也就是匈奴军队的平均水平,好在张辽那没有发生什么意外,骑兵队伍成锥形,以张辽和他的几十名亲兵为首,杀到了敌骑的阵中。
停止了冲锋之后,他便开始快速舞动长枪,收割着周围敌军的性命。
杨潜见两方的敌骑都被牵制住,遂即让中军步卒往前压进。
“陷阵营!随我冲锋!”
此时不善言辞的高顺也大声吼道,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