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胜过何灵思。
赵瑾没打算再久留,小腹不再燥热,等热气消肿了之后,便起身告辞。
“再坐会?”
“不了。”
看着赵瑾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何灵思多少还是有些惆怅,要是赵瑾大婚之后,将她这位“情人”忘了该如何?
今日事发突然,要不然她就让婢女在茶中下些功夫,先声夺人,这也就能彻底把握住机会。
不管是情义,还是利益,或者是一位倍感寂寞的丧偶之妇来说,她是需要赵瑾的。
“要到何时,他才能从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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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夕阳的余晖下,熊大壮走出了军营的大门。一天的军事训练和操劳矿山的新玩意,让他的内心渴望一丝放松。
他独自漫步在城中的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这让他的肚子不禁咕噜作响。
不久,熊大壮的视线被一家热闹的酒楼所吸引。
他走了进去,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自己喜欢的菜肴。
随着菜肴一道道上桌,他的嘴角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小二,有没有烧鹅?”
那小二当即应道。
“军爷说笑了,我们这家酒楼,可是晋阳城内最好的酒楼,烧鹅自然是有的。”
“那你给我来一只,不,两只,再来两壶酒,配些下酒菜。”
“好嘞!”
熊大壮卸下背上让人惊心动魄的巨弩,将其摆在一旁的凳上,也并非他要装腔作势,只是觉得劳累,懒得将其带回家中放置好再来酒楼。
要不是赵瑾下令让他府上的厨子让他多注意饮食,熊大壮也不会来到这里偷腥。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熊大壮感觉它扁了许多,应该吃些好的,放纵一下自己了。
整日清汤寡水,他甚至想不到还能吃那些从来没吃过的新鲜玩意。
甚至不如军营内的面饼,着实让人难以忍受。
当两只还未切割开来的烧鹅摆上桌时,香气弥漫,不过比起洛阳城,或是江州城内的烧鹅,熊大壮还是觉得了差了许多。
烧鹅的制作过程极为讲究,需选用肥嫩适中的鹅只,经过腌制、涂蜜、烘烤等多道工序。
特别是在洛阳酒楼内的烧鹅,鹅肉鲜嫩多汁,皮脆肉滑,口感极佳,每一口都让人回味无穷。
熊大壮也不是当年那么唐突的胖子了,时不时的抬头望向窗外,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比起刚刚来到晋阳时,可以说的上是生机焕发。
可比起洛阳城内的百姓,晋阳的百姓大多数衣着简陋,在这冬季也就显得十分单薄。
哪怕年节将近,也感受不到那种喜庆的感觉,就像刚刚经历过大战一般,多数人都没有喜色,而是庆幸。
或许是庆幸城内的粥铺到一直开设着,又或许庆幸着济仁堂免费的药材,能用来缓解病情。
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福利待遇就会没了,心里还是十分忐忑。
要是明年又有天灾,今年开垦的那些荒地都不知能不能派的上用场。
不过好在有接近十万头羊的储备,赵瑾还是不担心明年收成不好会饿死人,但要发展畜牧业。
这些羔羊尽量还是要保住,吃完了,只剩一堆骨头了,何谈未来的发展呢?
王允回到府内,来到后院,看见独自站在亭下抚琴的义女貂蝉,不知该如何是好。
将她献给赵瑾做妾,又有何用?
所谓的美人计也得是需要旁人的配合,他先前去荀府拜访荀爽,他虽然对赵瑾修建晋阳一事感到不满,可却还没到与其反目成仇地步。
此时根本就不同身处洛阳时,一众大臣与他一同商议对策,如今的王允,简直就是独木难支,况且连正主刘辩都是那般的态度。
王允要想走那条小路,一定是步步维艰,难以进行。
想了想,还是作罢,要想动摇赵瑾的地位,绝非朝夕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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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韩馥不听部下劝阻,坚持要亲自领兵攻打麹义,可却没想到对方早做了准备,早在暗中积蓄实力,结党营私。
当韩馥得知麴义的野心后,他深感震惊和愤怒。
作为冀州牧,他不能容忍自己的部将背叛自己,更不能让麴义的野心得逞。
晨雾蒙蒙,两军对峙于荒原之上。
战鼓声声,战旗猎猎,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铁马冰河入梦来,两军如洪流般撞击在一起。刀光剑影,铁甲相撞,金属碰撞之声划破寂静。
战士们手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