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一命?”
袁绍威风凛凛的看着眼前的韩馥,先前针锋相对,百般阻扰的手段让他怒火汹涌。
恨不得亲自将韩馥的头颅斩下,以解心头之恨。
可此时的跟随在他身后的许攸神色凝重的劝说道。
“主公,留韩馥一命,远比杀了他要值上许多,或许能让主公不费一兵一卒的拿下剩下的两郡之地,这样也就稍能与那逆贼赵瑾抗衡。”
袁绍要是想杀韩馥,他早就杀了,恐怕还没让自己来到他面前,人头就已经被颜良文丑砍下送过来了。
为了展现自己的宽宏大量,也是为了收割一波声望,杀了韩馥贪图一时爽快,却没有什么真正的用处。
人已经在袁绍手上了,剩下的韩馥部下也定会识时务,况且他袁绍本就更得人心,要是杀了韩馥,根本展现不出,他以君子之心度小人腹的宽仁。
“罢了!将他绑起来,随我继续进军安平郡,夺下两郡之地!”
“诺!”
大军士气正盛,纷纷觉得扬眉吐气,往日可不止是袁绍一人被韩馥恶心,包括颜良文丑这些将领,还有一众士卒都是如此。
对于这种情况,他们本就是出于无奈被韩馥恶心,更别提袁绍一直隐忍,根本不愿意正面与韩馥决斗,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憋屈了好久。
从刚刚入主渤海郡时,就开始了,先是号召天下诸侯组成联军声讨逆贼时,韩馥就为了一己之私欲,百般阻扰袁绍发兵,至今也就过去一年不到的时光。
回想起来,真是让人愤恨。
麹义负了不少伤,他翻身下马,走路到袁绍面前时还有些踉踉跄跄,今天这一手叛乱,也是他赌对了,料定韩馥一定会怒火中烧的举兵来攻打与他。
他本来是想与袁绍结盟,让袁绍发兵攻打河间郡,以此让韩馥首尾难顾,军心大乱,而麹义只要坚守清河郡一月,韩馥久攻不下,定然要退兵,不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属地被袁绍全部倾吞。
此时的韩馥,就算能活,也肯定活的不尽人意,他又没有什么家世能够使袁绍能善待他,最多也就是当个囚犯,一直被关押到死。
麹义可不在意这些,此时的他改变了主意,心想到不如就投靠了袁绍,经此一战,袁绍也许还会重用他,想到此处,麹义也拉下面子询问袁绍。
“明公可否收留我与我的部下?”
麹义尽量说的委婉,且只用了收留二次,已经算是卑躬屈膝,放下姿态了。
袁绍早就等着这句话,麹义的麾下士卒可不比这些冀州军,从刚才的战况来看,即使他的援军没到,麹义也是能跟韩馥打的难解难分。
要可知道,这里麹义的部队和韩馥的部队可是相差三倍,几乎就等于是以一敌三,而且他们大战的场地是身处平原。
根本就占据不到什么地利,或许麹义本身是比不上袁绍麾下的猛将,但也差不了多少,最重要的他麾下那上百名精骑,可谓是骁勇善战,硬生生的从军阵中撕开一道口子。
“麹将军实在太过谦逊了,我袁本初从不会拒绝任何一个有才之人,况且你又相助我击败韩馥,用不着如此。”
麹义刷的一下,单膝下跪行礼道。
“我愿追随明公,誓死效命。”
袁绍也是好好的与他上演了一幅君臣相得的场面,缓缓走过将他扶起。
这一战,袁绍可以说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仅击败了心腹大患韩馥,又收编了他与麹义的人马。
若是再加上那两郡之地的士卒,以及韩馥原先的部下,例如张郃,沮授两人,他的势力发展的可谓是突飞猛进。
面对那赵瑾的人马也是有一战之力,赵瑾虽然是占据冀州的半壁江山,但以常山、中山等郡的户数来看,是远远不及他占据的这四郡之地。
若是与其相比的话,人口相差的不算小,贫富差距也显得大了些,更何况黑山军席卷之后,不少世家大族都早已跑到信都安身立命。
哪能频繁受到那张燕的索求,这些山贼可不会跟你讲道理,要这些世家大族索要的保护费,可是按比例来的,你有一千金就得给五百金,你有一万金,就得交五千金,简直就是一个无底洞。
他们宁愿抛弃那些相对来说不值多少钱的铺子,田地,离开山贼的管辖之地。
这也因此给张燕留下了不少的粮食,足够养得起各个山头上的数十万人,不过这也只是缓兵之计。
要是不愿意继续以耕田来作为主要的粮食来源,用不了两年就会吃完,到那时,只能继续往外扩张,不然用